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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再说吧,我得回去歇着去了,今晚还得值班,困死我了。”徐长寿哈欠连天。
“你这几天不会一直在这吧?”秦河好奇的问。
熬夜就熬夜吧,焚尸所哪天值班不熬夜,从没见他困成这个样子,好歹也是习武之人。
“甭提了,你那天让我去看郎中,结果看出事儿来了。”徐长寿一脸便秘的样子。
经他一说,秦河这才明白徐长寿这些天怎么消失的了。
徐长寿到底是曾经阔过,底蕴还在,找的郎中也是运河码头这一片有名的乔金乔大夫。
乔大夫祖上数三代,曾经是一名太医,后面不知道牵扯了什么案子被赐了白绫。
祖上遭了难,但医术留下来了,乔金乔大夫那可是有本事的人。
察言观色,捏手把脉,直言徐长寿内火极盛,若是不泄不了这股火,不出半月必七窍流血身亡,还点出了徐长寿的症状。
徐长寿吓了一大跳,赶忙问怎么泄火。
乔大夫微微一笑,写了一张方子让徐长寿照方抓药,回家再看。
徐长寿回家打开方子一看,上面只有一味:小翠楼,火消病除。
于是乎,他便半信半疑来了这小翠楼,足足三天才把腹中的那团火给灭了。
“我的银子啊。”
徐长寿一脸肉疼的走了。
留下秦河在秋风中有些凌乱,不明白好好一个人,哪来这么大的内火。
这病也太奇怪了。
沿着运河往回走,宽阔的河面波光粼粼,时不时能见到鱼儿跃出水面。
秦河突然就有点想吃鱼了。
酸辣鱼、麻辣鱼、清汤鱼、鱼头豆腐……嘶,口水都快下来。
可惜一摸兜,就剩两文钱,买不起酸菜更买不起鱼。
正琢磨着,前面忽然骚动起来。
人群往一个方向跑去。
“三江帮和漕河帮打起来了,大家快去看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
人群顿时跑的更快了,争先恐后。
秦河把最后半个馒头塞进嘴里,也跟着人流跑过去。
到了一看,三江帮和漕河帮混战,拳头、木棍、砖头、牙齿、刀片子有啥使啥,两方估摸着得有个小三十来人。
一拳头下去,鼻血乱飙的,刀片子砍在身上肉翻了的,撩阴的、踢裆的,扑着张口就咬的,双方打成一团,下手那叫一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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