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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有些犹豫,不知这伙山贼是不是传闻中战斗力极强的那伙,也不知这山洞中似方才那样的石屋统共有多少,更不知方才那山贼口中的“芝麻开门!”有什么深刻的含义,但凭多年积累的经验来谈,她以为这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芝麻”。想她幼时,秦载阳为了让她长大后方便混入敌军中混淆对方视听,曾传授了她许多地方的语言,比如蒙古各部以及东瀛话她都会说些,她不由将这“芝麻”代入各语种之中,但结果是它的的确确就是个芝麻而已。秦良玉揉了揉肩膀,拔下头上银簪在方才山贼站定的位置刻下记号,而后掏出火折吹亮,沿着山洞又向前走了近百步,举起火折向前一照,只见入目处仍是漆黑一片,突然想起晕厥前曹皋曾说这是坪头山,若是如此的话,山的那头便是石砫的地界了,难不成是这伙山贼将山打通了?
她未再向前走,决定同自己赌上一把,转身折回方才山贼进屋的地方,有样学样的对着石壁大吼一声:“芝麻开门!”
眼前石门未传来一丝一毫动静,秦良玉搔了搔头,又吼了一声:“芝麻!开门?”
沉重的石门终于应声而开,一支长箭随即而来,秦良玉闪身避过,听得门内一阵桌椅翻倒的声响,不多时,整座山洞开始轻颤,细小的沙砾同碎石从上方而落,洞内石门一道接着一道缓缓开启,数以十计的山贼依次而出,手中或是持刀或是持弓,自室内流出的光亮,将整个山洞照的恍如白昼。
有一刀疤横在右边眉骨至左脸颧骨处的男人站在山贼最前处,没好气的问秦良玉:“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喊我的小名!”
秦良玉未料想“芝麻”只是一个名讳,当下被问的一愣:“呃……这。”
她趁机环视四周,粗略估计了一下,眼前人少说也有四五十,若凭她一己之力,大约……也可以应付。
众山贼持弓相向,秦良玉面上依旧沉着,趁近身的山贼未注意之时,抬手锁住一人咽喉,使力向后一扭,只听清脆一声骨骼声响,那人头一歪,整个人便没了气。山贼见自家兄弟被杀,当下怒意便沸腾了起来,恶狠狠朝手心吐了口唾沫,爆喝一声朝秦良玉冲了过去。
此时秦良玉正俯身拾刀,见状手向前一滑,撑在地上,避开那人的攻势,右腿一伸,卷住那人脖颈用作支撑点,而后整个人顺势而起,骑在那人肩头,手中长刀寒光一闪,那人倒地时,双眼还未来得及闭上。
有了长刀护身,秦良玉有如神助,左砍右劈间便冲出了一条血路,洞中乱箭如雨,秦良玉全程只能向后倒退着冲出箭阵,她以长刀作盾,将乱箭与自己隔开。
此次追杀秦良玉乃在山贼们的计划之外,众人随身挎着的箭筒很快便空了,这一路追来,山贼被秦良玉杀了近一半,她步速减慢,已有疲态,剩下的另一半山贼,则仍是龙精虎猛,不见半分疲累,其中有一人见秦良玉体力不支,突然疾步向前,长刀脱手而出,泛着寒光的刀尖紧贴秦良玉脖前划过。秦良玉避闪不及,咽喉处几近皮开肉绽,她一手捂在颈间,另一手长刀支地,刀身微弯,似无法承受使刀之人的重量。少顷,秦良玉慢慢后退,直至背部传来一阵凉意。
那人见状,觉秦良玉身后便是石壁,此下已无路可退,抬手止住了身后的众同僚,众人步子骤停,洞中却仍有轰隆回音,那人粗声道:“小子,哥几个实话同你说了,你今日撞破了这洞中的天机,必然是出不去的,也别怪我们心狠,怪只怪地狱无门你偏闯!哥几个瞧你也是一条好汉,大不了你死后我们给你烧些纸,今日你便安心上路吧!哥几个给你留条全尸。”
秦良玉虽身受重伤,但周身气势尚在,加之此下背靠石壁,便不用担心腹背受敌,她神情肃穆,薄唇紧抿,缓缓拎起长刀置于胸前,虎目怒睁,一刀竟将那人首级砍下,动作自然是极快的,她平素虽不擅长刀,但因自幼便试过各类长短兵器,如今用着它倒也能对付。
原本立在身后阴笑的那帮人见状收敛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险面色,纷纷举步朝秦良玉走来,每一步极慢,似是有意在给她施压。她也不退避,凌空一记横扫,有一人被刀柄击中头侧,当下横飞出去,秦良玉趁机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将那人狠狠掼在地上,对方后脑着地,猩红鲜血自脑下流出,缓慢向远处延伸开来。
此时山贼虽只剩十余人,但秦良玉一路冲杀过来,再加之失血过多,委实没了力气,躲避众人追杀时,踉跄了好些次,手肘、脸颊处有不少擦伤。
不知向前跑了多久,秦良玉惊觉眼前出现了一条分岔路口,她站在两条路口中间不知所措,身后追兵在即,她无暇多虑,一头扎到左手边的路口,又跑了一些距离,直觉双腿绑了沙袋一般,挣扎着又走了几步,而后便重重栽倒在地。
“啊!”一声轻微的惊呼声响在秦良玉身前五步远,嗓音偏细,是个姑娘。见秦良玉不答话,姑娘又问:“你是谁?”
秦良玉在地上躺了许久,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那姑娘闻到了血腥味,小心翼翼挪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她。
“别碰我!”秦良玉恍惚中已听不出对方是男是女,也辨不出对方是敌是友,攒了半天的气才吼了她一声。
姑娘被她吓的面色一白,急忙收回手:“你听我说,我叫柳文昭,今日出城上香时被他们掳了过来,与我一起的还有好些姑娘,只是她们因反抗而被捆了起来,我一路虚与委蛇,幸免于难,趁他们不注意便逃了出来,你瞧见前面了么?”姑娘说着指了指前方:“我方才瞧了瞧,那有一道门,我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它,但是只要能打开它,我们便有救了,出了这山便是石砫了,我可以找人帮我们。”
秦良玉听的晕晕乎乎,用力晃了晃头,从地上坐了起来,嘴唇发白:“你身上有没有照亮的东西?”
柳文昭哆哆嗦嗦从袖中掏出颗夜明珠递给秦良玉:“我身上只有这个了。”
秦良玉接过夜明珠时,有些无语,只看着这颗夜明珠,她便知这姑娘定然是个有故事的人。
如柳文昭所说,挡在她们面前的的确是一道石门,山贼们便是知道她们逃到这是死路一条,这才偃旗息鼓在原地休息,等着秦良玉自投罗网。
秦良玉举着夜明珠在石门处一排排摸了过去,仍是一无所获。她又倒退了几步,脚下蓦然踩到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低头一瞧,一堆石子横七竖八陈在地上,她凝神瞧了一会地上石子,而后冷哼一声,依次将位于正东、西南、正北的石块捡起,随着最后一块石子被秦良玉拿在手中,眼前石门缓缓升起。
柳文昭眼前一亮,正要问秦良玉是如何办到的,回头便瞧见了那伙见形势不对,追赶而来的山贼。山贼见两人要跑,情急之下,手中暗器脱手而出,直奔柳文昭面门而去,柳文昭惊呼,还未等回过神,人已被秦良玉揽着腰身冲出石洞。秦良玉以自身替柳文昭挡了暗器,嘴角有鲜血溢出,她也无暇顾及,顺着怪石嶙峋的山体徒手攀岩,一边还要抱着柳文昭,实在吃力,此时见对方还是一副不应男女授受不亲的模样,不由皱眉道:“不想死就抱紧我。”
柳文昭闻言急忙紧紧搂住秦良玉的脖子,脸上却不合时宜的浮出了朵红云。
外面天色正黑,漫天星子闪烁,山上早已是冷清一片,只有夜风拂过时,枯叶才会脆响几声。爬上一座孤峰后,秦良玉紧紧拉着柳文昭的手连夜向前又奔了十数里,路上柳文昭体力不支,她便将她背在背上,连跑带歇,反复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时分,才算是瞧见了石砫的城门。
“趁我还清醒,你快些与你家人联系。”秦良玉此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重重挂在柳文昭身上:“我不敢保证那伙人是否会追来,你……快些,若是必要时候,你只管自己逃,莫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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