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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卞叔叔!”
我尖叫着从无尽的噩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眼睛被黑布蒙住了,看不到任何东西。身上擦裂般的疼痛,手腕被绳子绑着,周围能听到窸窣的人声,我似乎被绑架了。
“找到没有?”有人问,是男人的声音。
立刻有人回答,说没有。
旁边又有人开口,说:“她醒了,要不要直接问她。”
有脚步声再朝我靠近,有人走到了我的身旁,用力地推了我一下:“喂!你妈把东西藏哪里了?说出来就送你去医院,不说就让你跟你妈一个样!”
那人狰狞地说。
说到我妈,我顿时浑身发寒,像猜到什么似的,激动地从蜷缩的位子站起来,朝那群人沙哑地嘶吼着:“是你们杀了我妈!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那人呵呵地笑,往地上吐了什么东西,然后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狞笑道:“小妹妹,话可不能乱说的哦,我们可没有碰你妈,是你妈自己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的,我就说了下,你女儿就在楼下,你不想你女儿有事的话,就把东西给我们,你妈怕得一直往后退,还说要报警,结果自己没站稳,就从那商场摔下去了。她是自己死的,怪不着我们哦。”
那人轻描淡写却万般残忍地对我说道,我牙齿死咬着嘴唇,嘴里都能尝到那血腥味来。
眼睛被蒙住,我看不到方向,只能凭感官去判断那人所在的方面,拼命地想用脚踢他,骂他,哀嚎着,嗓子都喊破了。
最后我的四肢都捆住了,然后像牲畜般被丢在了角落里。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哥们几个没时间跟你耗,你不把那东西说出来,有你好受的。”那人不耐地朝我吼道。
我不知道他们口口声声喊着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只弄清楚了一点,是那群人害死了我妈,他们现在在我家乡下的老屋里在找那个所谓的“东西”,那东西对他们的老板来说,似乎很重要。
之前有关于那场车祸的印象,好像是一场梦,模模糊糊地在脑海里翻滚着。
我不是跟卞叔叔出了车祸吗?怎么会在这里?卞叔叔人呢?
“妈的,翻遍了整个破屋里,都没那块表,那婆娘可真会藏!”
“别特么废话了,找不到那东西,谁也别想回去了,找那个丫头问,她没准知道。”
“真是的,那丫头昏过去了,怎么问?抓她也不容易,她在医院被护的好好的,一直有人陪着,要不是他那叔叔车出了车祸,我们也逮不到机会带她走。瞧她也挺可怜的,这头还留着血呢。”
“你做这行的还要什么同情心,拿水泼醒她!”
耳边一顿暴呵,随后一盆水浇在了身上,他们用的是井水,很凉,从我的头顶浇下来,寒得刺骨。
我妈之前从未跟我提过那块表的事,所以不管他们怎么逼问我,我都答不出来。
见在我这问不出什么来,他们一伙人去了后山坡,我爸妈的坟前,要开他们的坟找那块表。他们觉得那表应该是随着我妈的遗物一起下葬了。
我被捆绑着,留在里屋里,他们留下一个人看着我。
我像濒临垂死的兽,贴着地面,连呼救都没了力气,只是内心在不停地哀嚎着,哀求着爸妈保佑晨睿,哀嚎着有人来救我,哀嚎着那群挖我妈坟的人,不得善终。
突然的,感觉有人靠近,我慌张地嘴里发出呜咽声。
那人捂住我的嘴,在我的身前蹲了下来,手里拿着把剪刀,给我剪开了手脚上的尼龙绳,压低着声音,小声地说:“你别吵,我放你走。”
眼睛再度重见光明时,我发现自己独自站在一条乡间大道上,路的两旁是金黄色的小麦,我努力地平复好呼吸,迫使自己镇定下来,辨别所在的方位。
我认识这条路,这是回我们乡下时的必经之路,我记得往前走一百米,就能看到公车站,公车站旁边还有个公用电话亭。
前方就是希望的曙光,即使身心俱疲,我还是挣扎着往前跑去。
那天,当我站在电话亭里,拿着电话准备报警时,身后传来嘈杂的人声。
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就看到了追赶而来的那群绑匪,这里面还有一张我眼熟的面孔。
东子被打得满身是伤,被人踢了脚踝,狼狈地跪在地上,表情痛苦地望着我,双手被两个男人分别按着。
我望着东子,说不出话来。不敢往下去深想,东子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群人是谁的人。
是陈叔叔!是阿极爸爸!
可是怎么会是他!他到底为什么要害死我妈?
当我不断地跟自己说,可能是误会,那帮人不是陈叔叔的人,我妈的死跟阿极爸爸没有关系时,眼前的人群突然散了开来,很多年没见的陈叔叔从人群最后走了出来,表情阴冷地看着我。
我突然的,感到了绝望。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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