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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在齐康顺的画室里找到了齐康顺一家的合照。
照片里,齐康顺笑得很温柔,他一只手搂着他妻子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他儿子的肩膀上。
齐康顺的儿子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让沈立想起,自己刚刚上小学的时候,他的姐姐在一棵小梨树下,为他拍下一张照片,那时候的沈立,笑得和眼前这位小男孩一样灿烂,因为他们那时候,都有美好的未来。
只是现在,沈立是没有未来了。
沈立有时候在想,他如果能强迫自己爱上齐康顺,会不会就不用痛苦了。
他开始妥协,不再反抗齐康顺,有时甚至会主动地亲吻齐康顺,即使那时候,他心里只有一阵恶心。
“你爱我吗?”沈立会在事后问他。
“当然,宝贝。”齐康顺则会不耐烦地说着最甜蜜的话。
沈立静静地盯着天花板,上面的灯光有些刺眼,他就拿手背遮住眼睛:“你会一直爱我吗?”
齐康顺从来不会有太多耐心,在沈立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他就会转过身去,假装自己睡着了,连一层被角也不会留给沈立。
沈立放下手背的时候,愣怔地看着身上的痕迹,每一处都让他觉得,自己身上无比肮脏。
他不再去见白溪了,姐姐给他打电话,他也会立刻挂掉,甚至有时候会直接关机。
沈立的精神问题也越来越严重,他笔下的油画变得灰暗,通常以冷色调为主,他不再画白溪和姐姐,只会一层一层地用厚厚的蓝色涂着,再用黑色将蓝色覆盖,最后又自欺欺人地涂上白色。
不画画的时候,沈立会把水果刀攥在手里,慢慢地用刀尖描摹着他手上的纹路,从手臂一直往下,经过一道道静脉,最后停在手腕上。
手腕中心有一根细小的骨头,沈立每次握紧拳头的时候,它都会顽强地顶起那层薄薄的皮肤,松开时,又隐没于静脉之中。
沈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痴迷于鲜血的颜色,也许是因为这让他想起,第一次的时候,他在床上留下的那一道赤红。
他或许能爱上齐康顺。
沈立这样对自己说道,然后将水果刀往下送了几分,划破他白皙的手腕。
他发现,好像油画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那抹鲜血滴落在画布上的时候,沈立觉得,他更喜欢用鲜血画画。
沈立伸出食指,沿着画布上的背景,将那道红色的痕迹晕开,像是在某人的脖子上,划过一刀。
再次见到白溪的时候,沈立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以为自己与白溪相识,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那天他想逃跑,但白溪伸手拉住了他,还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如水滴一般。
沈立第一次觉得,原来亲吻不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多想活下去啊。
他不会爱上齐康顺的。
沈立又开始描绘人体,从眼前的白溪,到他想象中的姐姐。他不敢去见家人,只能凭借记忆,为自己画了一幅全家照。
正如同齐康顺的全家照一样,沈立的画里,父母亲昵地依偎在一起,姐姐站在他的边上,而他的另一边,站着白溪。
沈立很想念父母和姐姐,就经常托白溪找姐姐。一次偶然的谈话,白溪从姐姐那得知,沈立并不是沈家亲生的孩子,但白溪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沈立。
只有这样,孩子才会肆无忌惮地与父母闹小脾气,沈立才敢心安理得地和父母互相争执。
有些感情,总是太过理所当然。
沈立在不久之后,用一幅画着白溪的油画,在国际比赛中夺冠,才算稍微摆脱了一点齐康顺的阴影,他终于拿起盾牌,告诉齐康顺,他不再会受他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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