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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闲躺,两人垂钓,三人做窑鸡。黄弈晓看着眼前自己的鱼竿,完全想不透。四个孩子都给他们留在了客栈那里先干着,还说只要等他们回来,可以再次选择是留在客栈,还是随他们一起回那小镇读书念字。
而他,就不一样了。完全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一提出抗议就直接被阿强打晕,扛在肩膀上直接带走。
“噗通”一声,鱼竿被鱼儿拖进了小溪里,咬断了鱼饵,快速游走,就留下鱼竿在水面上慢慢漂动着。
“夫子,为什么不给我自己做选择。明明他们几个小的都可以自己选择,难道就是因为我是惯犯,你们信不过我会改正?”黄弈晓疑惑道。
夫子摇了摇头,指了指溪面,示意着鱼快上钩了,他暂时不能说话。
“哎呦,都跟你说了。让你看看这世间的大道理啊。他们还小,看似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实则他们还是被我们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你就不一样,要是我们让你选择,你肯定留在小镇里,反而会重蹈覆辙,跟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这不香嘛?还能看看大道理呢。”阿强拿开盖在脸上的那片大荷叶,笑着说道。
黄弈晓也不说什么,因为阿强说的都是大实话,要是让他自己来选择,他是绝对绝对留在自己土生土长的小镇当中,而且四个孩子也有了人照顾,他也卸下了重任,除了他们四个,他对谁都没有感情可言。
而他自己,是肯定不会留在客栈当中,他只会重复自己的旧路,以盗窃为生,每天重复着每天的生活,每天抱怨着这世间的不公道。
不过,阿强后面那几句是绝对不会信的。在一个山林当中混迹浪荡了三四天,风餐露宿的,这叫睡的好?每天就吃那几颗野果子,这叫吃的好?
如今,一个年轻力气大的小伙子在闲睡,竟然让一个老人家钓鱼和那三个孩子在玩泥巴,这也算吃的好?得了吧,待会他们实在饿得不行了,还是要自己露一手,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吃香的,喝辣的。
一个黑影从树林当中窜了出来,正是之前跟凌仙山一伙人的姜止。只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地,跟了阿强。跟着这么一位落魄书生,黄弈晓是真的想不懂。看起来,也不像自己那样被他人胁迫的啊。
“没有好的大黄鸡了,只买了这几只,你们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再回去重新买。”姜止把刚才市集买到的鸡放了下来,几只鸡晕倒在地上,跟着一个修行之人在空中,飞了那么久,别说是鸡了,哪怕是人,都要第一时间坐下来缓一缓的。
“够了,够了。梁司恒,开工。”钟小凡拿起那几只鸡,跑到小溪边与梁司恒开始干活。
“你是剑祸?”姜止走到阿强身旁,直接问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的,一开口就问别人是不是贱货,这样子,谁会理你喔?”阿强又把大荷叶当作大葵扇,扇着风,装作生气道。
“天灾人祸,天灾这个词的意思是老天爷要给我们的灾难,是避免不了的,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后,才能去解决。而人祸则是在某个人策划出来的一场灾难,是可以他策划之前避免的。”
“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剑祸这个词出现了。它不是指一群剑修惹出来的祸,而是一个剑修惹出来的祸,而且这个剑修惹出来的祸,可以跟老天爷的灾难与之相比。再后来,无论这名剑修有没有从长计议地策划一件人祸,只要他一出剑,那就是一场灾祸。”
姜止的那把匕首已经移动到了阿强的脖子上,这一幕看得黄弈晓很是惊慌,果不其然,凌仙山的人都不是好人,叫你们不要随便带人,又不信,下次把刀子架在你们脖子上的,可能就是我了。
只不过旁边的夫子,以及远处在玩泥巴的陈鸿景,在更远处宰鸡的钟小凡和梁司恒两人,好像都没有打动静。明明刚才姜止在讲故事的时候,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自己的听着。现在竟然能做到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阿强并没有理会姜止手上的那一把匕首离自己到底还有多近,他依旧把那一大片荷叶盖在自己的脸上,哈欠道:“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姜止笑了笑,瞬间把手上的匕首退了回去,摇头道:“并不如何。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至于事情的过程,我并不想知道。因为那不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
“哟,这么会说话,也不像是一位没有宗门的散仙野修啊。奇了怪了,竟然没有一处宗门会相中你当那入门弟子,可惜了啊。以后跟着我那三位大哥,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的,姜老弟。”阿强拍了拍姜止的肩膀,便打起了呼噜来。
黄弈晓都看傻了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完全不按自己的想象来发展的,接下来不是应该大打一场,然后两败俱伤,自己就可以把他们身上的钱财都掠走,自己潇洒归家吗?
没意思,没意思,黄弈晓转头看了看夫子,夫子的鱼篓都有两三条鱼了,他也把鱼竿放回了边上,自己下溪抓鱼,钓鱼不行,抓鱼他可是很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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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突然坐了起来,嘀咕了一声,看了一眼远处,又继续躺了下来。又把黄弈晓给吓了一跳,这人难道是在梦游吗?
一股香味传来,黄弈晓循着那股味道看了过去,是在陈鸿景那泥巴滩中传来的。
“你那几天昏迷,并没有吃到鸿景做的窑鸡,不要看他年纪小小,在这方面啊,他已经是习得他爷爷的真传,这厨艺不比客栈的厨子差哦。那是靠这窑鸡,才让那四个孩子安静下来,相信我们的。”夫子笑道,又有一条鱼上钩了。
不过这一次,夫子并没有把鱼放进鱼篓里,而是把鱼放回小溪里,让它游向远方。
“你不妨也尝试着上来钓鱼,可能一开始钓不上什么鱼,可是这么做可以修心,让你可以思考更多的问题,也可以让你什么多不用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溪面。”夫子说道。
黄弈晓摇了摇头,拒绝道:“得了吧,我这人没什么烦恼,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只要你们能让我回去,我更快乐。”
夫子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窑鸡熟了,当陈鸿景把那泥土打碎、那荷叶打开的时候,阿强第一时间走来了。
“三位大哥,我个子大,我要吃一整只鸡,要不然待会赶路我走不到的。”阿强委屈巴巴道。
陈鸿景笑着把那整只鸡递给了阿强,阿强右手抱鸡,左手晃动着那大荷叶,屁颠屁颠地跑回自己刚才的地方去。
黄弈晓轻轻咬了一口,第二口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干了起来。哎呀,真香!要是早点告诉他,你们有这厨艺,别说山鸡了,哪怕是凤凰,老子都帮你抓回来。
一张手帕递了上去,陈鸿景笑着说:“慢慢吃,不急,还多着呢。先擦一下脸吧。”
黄弈晓点了点头,接过了手帕,擦脸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留过泪。他再一次仔细地看着跟他差不多岁数的孩子,他看起来很快乐,跟另外两个朋友有说有笑地吃着东西,跟他们朋友述说他情况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哼,也难怪,那四个孩子这么快就信任他。可能,窑鸡好吃是次要的,但是,那种感觉,才是主要的吧。
对于几天没进食过肉类食物的人们来说,这几只鸡很快就被一扫而空,就连姜止也对陈鸿景说,早知道你这么会做好吃的,他当时就应该把老板那里的鸡给全部买下来。特别是梁司恒,骨架子都给几乎给他咬碎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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