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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说了这一番话,将尴尬点破。拿人手软,她无法如自己所愿,同顾淮之发生些什么,同样,不愿双方为难做她的干女儿,而下了这个保证。
“那阮蓁就不打扰夫人了?”阮蓁见盛挽没有回应,顿了顿,小声道。
“也行,我遣人去备好马车。布料一并让下人送过去。”
“谢夫人。”阮蓁芙蓉面上绽出一抹笑。
她自从入府,便是这般宠辱不惊的模样。这般年纪,能如此沉稳,实在少见。
顾淮之怎么就不动心呢!!!
盛挽愁!
盛挽闭了闭眼:“去吧。”
阮蓁垂下秋水般盈盈的眸子:“民女告辞。”
不如来前的忧思重重,她如今一身轻松。
可没走几步,就听盛挽不容置喙的语气:“认亲的事绝不是儿戏。国公府的人一言既出,你好生准备,届时戴上我那日送你的白银缠丝双扣镯。”
阮蓁腿一软。
边上的檀云手疾眼快将人扶住,才没使阮蓁摔去。
阮蓁只有一个念头。
盛挽是疯了吧!!!
这种事!有什么好认的!
不光是阮蓁不明所以然。就连盛夫人听后,都愣了一下。
盛挽这个人最怕麻烦,实在不像是个爱认亲戚的主儿。
眼下,分明能顺着阮蓁的意,将先前的事给抹了过去,可她却是一锤定音,让人实在捉摸不透。
她亲眼见阮蓁瞪大那水盈盈的眸子,巴掌大的芙蓉脸带着不解和疑惑。
等阮蓁走远,她忙不殊出声:“你这人,真要认她做干女儿?”
说着又没忍住小声埋怨。
“让阮蓁戴那镯子,你还嫌淮哥儿气的不够轻?”
盛挽捏着帕子,侧过身子,唇畔一勾,不答反问:“嫂嫂,你觉着,阮蓁生的如何?”
“自然是好的,俊的跟朵芙蓉花似的,如今年纪尚浅,便是这般模样,日后那还得了?”
说着,她抬眸看了眼阮蓁离去的方向,已然瞧不见身影。
她眼前却浮现阮蓁浅浅一笑的水光潋滟的眸子,能颤动人心:“不过,这姑娘,眼睛干净。”
盛挽颔了颔首:“左右那小子没有成婚的心思,我就不信,阮蓁以义妹的身份日日在他身边晃悠,他能不动心?”
盛夫人佩服!
“淮哥生的好,是这临安最俊的公子哥。这么多年下来,你我将临安适龄的女子左右也看了七七八八,就没碰上。一个比阮蓁生的标志的。”
盛夫人笑了笑,又道:“这两人若真能凑到一对儿,日后生的孩子,也定然漂亮!”
盛挽:“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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