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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是真的。何宇摇摇头,叹了口气。
课是上不下去了。徐夫子见自己学生被带走,怎么也坐不住,给学生早早下了课,就要去衙门问话。
两个衙役推着刘明德就往他所说的二叔家走。大庭广众之下,引来许多人看热闹。
容锦从书肆出来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条巷子前,不明所以。点着脚探头探脑望了一圈,听到身边人说着风凉话。
“我就说刘家这二小子整天游手好闲的,前几天怎么突然有银钱喝酒吃肉,原来是跑去挖红苕去了。”
“有命挖没命使啊。不过,他是怎么被发现的?”
容锦听的一头雾水。挖红苕,这么挣钱吗。衙役过来抓人,是挖到人家地里去了?
旁边正巧有人听不懂,问了一嘴:“这人是挖了多少番薯,才叫衙役都过来抓人?那我娘之前种了一亩的菜被人偷,衙役怎么不管?”
那妇人一摆手,晦气道:“什么跟什么呀。我说的挖红苕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
她比了一下手势,那人仍一脸懵。妇人见状,没好气的直言:“就是盗墓的,这回总听懂了吧。”
不光那人听懂了,容锦也瞪大了眼睛。最近镇上盗墓贼这么多吗?黑市有一个,这巷子里也有一个,未免太猖狂了一些。
紧接着,又听到那妇人说挖的还是县令的祖坟,容锦微微张嘴,惊讶不已。难不成她之前猜错,黑市卖黑货的那个摊主并非是罪魁祸首,眼前巷子里住的那个才是?!
容锦拍了拍小胸脯,幸好之前听沅修的话没过去揭榜,不然指认错人,就要在县令面前出糗了。
巷子里头吵吵嚷嚷,衙役推着刘明德出来,脸色黑如锅底。
容锦没从他们身边看到另外的人,猜想是没抓到人。但看到刘明德,还是惊讶了一下。
没想到,这事还和沅修的同窗有关系。忽然,她想到昨日见到的那枚玉扳指,当时不仅看出成色不对,还有一点,容锦没和少年说。
那玉扳指,她瞧着有点眼熟。
容锦绞尽脑汁想着在哪里见到过,忽然,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赵翠花扶着肚子和丈夫李铁牛从医馆里出来。他们这次来,是为开几包安胎药。
李铁牛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十分重视,尤其是在李沅修的对比下,他清楚自己后半辈子是指望不上李沅修了,只等着赵翠花生下儿子,那他们李家的香火就后继有人了。
赵翠花则暗暗盼望着生下个儿子出来,正想着,就看见容锦了。她怀胎十月生下的闺女,就是包着头巾她也认识。
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突然朝容锦大喊:“好你个李容锦,你居然在这儿,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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