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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响起了动静,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景儿缩得更紧,抱着阿四痛哭着。
阿四从床榻上扯下一条被子盖在李景儿身上。
“天杀的,天杀的。”
玉楼春的鸨儿上了楼来,双眼噙着泪水,又恨又恼。
有些胆大的嫖客和红官人也跟了上来,脸色煞白,望着阿四怀中的李景儿,说不出来的滋味。
阿四一见便知,鸨儿领着的这群人必然是知情之人,歹徒行凶定也是看在眼里的,但准是贪生怕死,躲着没出来,这才避过一劫。
阿四将李景儿抱起,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随后瞪着鸨儿冷声问道:“翟荣呢?”
“天杀的翟荣,怎能如此祸害人。”
鸨儿心中本就万分难过,见阿四如此冷面,登时心神崩溃,涕泪横流,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事情全部抖露出来。
原来今日下午,翟荣与一伙凶神恶煞的人来玉楼春,点名让李景儿侍奉。胳膊拧不过大腿,鸨儿在翟荣的威逼之下,只得让李景儿前来作陪。
起初翟荣与宋长文、陈天霸三人吃酒还好,有说有笑,但翟荣这厮吞食大量的五石散,言行愈发乖张疯狂。先是要求李景儿当众脱了衣裳伺候陈天霸,李景儿不同意,陈天霸也不强求,但翟荣却觉得失了面子,便狠狠抽了李景儿两耳光。
鸨儿出面好言相说,红官人见过这些场面,知道该如何应对。主动热情相陪,顺从地脱去外衣,哪知这翟荣却是不依不饶。
李景儿见状想借收拾妆容为由抽身离去,翟荣却像猫儿被踩了尾巴,顿时暴跳如雷,又吞下一包五十散,抽出一把匕首,指着众人道:“那贱种害本公子,本公子也必不让他的女人好过。李景儿,你这个人水性杨花的贱人,今日就让你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翟荣扑向李景儿,却被陈天霸拦了下来,宋长文在一旁煽风点火。
陈天霸气恼,甩袖下楼。翟荣色厉内荏,只得拿红官人出气,拔出匕首,”噗嗤“一声,便结果一名红官人的性命。
惨声连连,翟荣与淮帮枭众横行无忌,宋长文见目的已经达到,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玉楼春。
阿四青筋暴跳,拳头握得嘎嘣直响,沉声问道:“当初我就该一刀劈了他。鸨儿你说,他们往何处去了?”
鸨儿畏畏缩缩,看了一眼阿四,便避开了眼神,说道:“兴……兴许是出城去了。”
出城?阿四眉头一皱,翟荣自知我必定不会罢休,他此番又在玉楼春造下这等杀孽,唯有回到扬州府,兴许还能保全一条狗命。
“鸨儿,景儿是你玉楼春的姑娘,先前没保护好她,我不怪你。你不去报官,这笔账我先记下了。现在我把她交给你,若再出一个闪失,我要你们的命!”
阿四冷冷地看了看众人,随后转身将李景儿放到床榻上,“景儿,你好好休息。我必手刃了那狗杂碎,给你和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李景儿死死地抓着阿四的手臂,阿四笑了笑,“放心吧,他伤不了我。”
掰开李景儿的手,阿四瞪了鸨儿一眼,人群让开了一条道,他头也不回下了楼。
……
大雨滂沱,雷电交加,阿四怒气冲冲的出了玉楼春,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一个问题:翟荣会从哪个门出城?
谢寒衣瞧出异样,说:“翟荣慌乱而逃,必不会舍近求远,只有两种可能。”
“南门,东门。”两人异口同声道。
阿四今日是从西华门进的江宁城,随后三人又是从北城来的玉楼春,若是翟荣从西华门,或北门而出,必然会撞见,或是惊动百姓。从南门或东门回扬州府,要么走的是旱路,要么走的是水路。
看起来,从南门前往白鹭洲码头,坐船回江宁才是最佳的路线。
不过以防万一,东门还得去查看一下,阿四说:“寒衣,兵分两路,你去东门,我去西门,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翟荣那杂碎逃脱了。”
说着,阿四将目光投向了秀玉灵,“至于你……”
“我自然与你一起。”
“好。”
阿四也不扭捏,三人扬鞭策马,驶向一南一东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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