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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杜明,还能是谁?”
杜明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似笑非笑地对着席远修说道。
席远修稍稍往后退了些,笑着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杜明,可你除了钦天阁的身份外,你是谁?”
杜明像是玩笑般的回道:“家母的儿子,蒙裨皇子的挚友,南诏的臣子!”
对于杜明的这种回答,席远修觉得很正常,当然他也并不是想真的在对方身上得到什么答案。
他看见杜明衣服下露出的箭伤,然后让刘骁将包裹里的旧衣服撕成布条递给对方。
杜明言谢后开始自己包扎了起来,动作生疏到令人发笑。
而席远修并未像刘骁那样强忍笑意,因为他此刻脸上充满着担忧。
。。。。。。
。。。。。。
大理寺内的木门再次被人推开,门外的钱进恭敬地候着,门内的席芳放下手中的书。
“老师,学生来看您了!”
宣平侯提着小火炉走进了屋内,对席芳行礼说道。
他将桌上早已凉透的火炉放在一旁,将手中的火炉推了过去。
席芳早已经知晓对方的来意,所以他直接点明道:“南诏的事情若交由你来做,只怕会有很多人不同意!”
在饶河堤坝一事传入长安后,朝臣们的表现都让景帝不太满意。
要不就是两党的拥护者们争来争去,要不就是一些中立的朝臣在和稀泥,谁也给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王相国那边丝毫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反倒是宣平侯觉得这是个有利可图的机会。
但据那位佟大人传回来的消息,南诏只想在景帝的授意下与席芳见面,所以现在宣平侯才会再登对方的门。
“可是只要老师您同意这件事情,想必没有人会来反对,陛下也不会说什么的。”
宣平侯看着摆放在席芳面前的书若有所思地说道。
席芳自然地将面前的书推到宣平侯的面前说道:“王晋虽然现在不会说什么,又或者是做什么,可是当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后,你觉得他会袖手旁观?”
宣平侯看着书上席芳做的几项批注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因为批注的原因,还是因为对方说的话。
“只要陛下不说什么,王晋也没办法,不是吗?”
宣平侯将书揣入怀中,似乎这本书本就是他的。
席芳站起身来,将一旁炉灶上烧得沸腾的水壶取下沏了两杯热茶,说是沏茶,不过是用这热水将昨日的茶叶冲开。
但宣平侯似乎很是期待,待到杯中的茶叶由杯底缓缓浮上来后,将鼻子凑了过去,细细嗅了几下。
“再者说,陛下难道就真的会同意南诏人与老师见面?”
宣平侯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后说道。
席芳将水壶内又添上了水,然后重新放到炉灶上,顺着水壶流到炉灶上的冷水,生成一道白烟。
景帝从来也不会想让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再见到席芳,但宣平侯是例外。
席芳看着对方说道:“可南诏一定会想尽办法来见我,因为他们觉得陛下并不会觉得饶河一事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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