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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那颗脑疑惑的问道。
“看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尽量帮你一把,希望你要知好歹,能够早点投胎做人。”舒玲玲淡淡的说着。
那颗脑袋瞄了舒玲玲一眼,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我尽量!”
“宿主,要给她找个新容器,匕首属凶,不适合她继续居住。”哆来咪提醒道。
舒玲玲摩挲着下巴想着:新的容器上哪找啊?不方便携带的肯定不行,万一出了事不好解决啊。
“宿主,你的链子。”哆来咪指了指舒玲玲脖子上的吊坠说道。
舒玲玲恍然大悟,连忙从领口拿出了那条链子。
“喂!既然你现在跟了我,就附到我这链子上的吊坠里吧,方便我监……照看你。”
舒玲玲想了想又说到,“叫你喂好像不太好,你不记得你叫什么,要不给你取个名字先凑合着用吧!”
“嗯,也可以。”那颗脑袋说道。
“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舒玲玲问道。
“嗯……不知道。”脑袋摇了摇头说道。
舒玲玲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颗脑袋,“你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干脆就叫你白音吧!”
“额……宿主,这白音跟你前面说的有关系吗?”哆来咪问道。
“没关系啊!”舒玲玲淡漠的说道。
哆来咪:……
“白——音——”那颗脑袋重复了一遍。
“对,给你取的新名字,喜欢吗?”
“凑合着用吧!”白音撇撇嘴说道。
“嫌弃你就不要用啊!”舒玲玲嗤了白音一下,“赶紧的到这个坠子里来,我还要睡觉,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解决完匕首的问题,舒玲玲就从梦里醒来了。
嘚!还睡个毛线球球,天亮了,该做早饭了。
舒玲玲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起来,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了。
她跟邪灵奋斗了一个晚上,赖会儿床怎么了?
她这一睡自己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倒是把柳清宴急坏了,还以为她出事。
舒玲玲被柳清宴踹门的声音惊醒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寂静无声。
“那个,我以为你出事,所以才……”柳清宴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我暂时还死不了。”舒玲玲哈欠连天的说着。
“你怎么这么困?”柳清宴有点奇怪了。
舒玲玲躺回被窝里,“你要是斗了一晚上,你也困。”
柳清宴眼睛一亮,“你是说,匕首里面的邪气你解决了?”
“算是解决了,也不全是。”舒玲玲小声说着。
“什么意思?”没得到回复的柳清宴,走到床边看着舒玲玲已经睡着了,也不打扰就转身关门出去了。
“爹爹,今天怎么不是娘亲做的早饭?”柳淮安啃着窝窝头喝着稀粥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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