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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陵光回去后,有虞就回了族地。
兰涧身上的伤已经妥善处理过,但他嫌弃那些包扎的纱布有碍观瞻,特意变回了人形。
但因为伤势还没痊愈,他脸色格外苍白,连唇都没有什么血色。有虞进来,就看见他恹恹地斜靠在软塌上,顿时担心道:“兄长这次好像比之前都伤得要严重,当真不需要找医修看看么?”
昨天兄长叫许陵光过来帮忙,他其实有些担心,总觉得一个心思不明的人族修士会趁机对兄长不利。
兰涧喝了杯茶,驱散喉咙里涌上来的血腥气:“无间之地的恶气,哪有医修有这个本事能看?”提起无间之地他就不太痛快,脸色也阴沉一瞬,他并不想和幼崽多说这个,就摆了摆手说:“你不用担心,一点小伤罢了,我不会有什么事。”
有虞只好打住,犹豫了一下又道:“昨晚我留下陪着羽融他们,发现羽融可能偷偷下过山。”
羽融心思单纯藏不住事,藏在背篓里悄悄下山见了一点世面,就忍不住想要和妘风和昭灵炫耀。当然他还知道要背着有虞,不然很可能会被大哥知道挨骂。
但无奈他谨慎又没那么谨慎,躲在小窝里偷偷说,还是顺着风传到了有虞耳朵里。
若是别的小事,有虞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是幼崽偷偷下山是大事。他担心和许陵光相处久了,幼崽会对山下的世界越来越向往,以后偷偷下山的次数越来越多,迟早有一天会出意外。
兰涧闻言沉默了,他缓缓转动手指上的玉戒,过了许久才问有虞:“若是让你选,你是想一直留在族地,还是像现在这样?”
有虞不假思索就要回答,却见兰涧抬了抬手,说:“你仔细想一想再回答我。”
有虞只好止住话头,拧着眉认真思索。
过了许久,他微微垂下眼睛说:“哀牢山很好,我也很喜欢呆在族地,但我……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
人间境或许有许多勾心斗角和危险,但相比呆在哀牢山懵懂无知地过一辈子,他更希望可以行万里路,见万千人。或许会遭遇挫折险阻,但至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感觉到自己是真切地从那个泥潭中爬了出来。
但这么说,好像将兄长将他带回族地的恩情抹消了一样。
有虞说完有些忐忑地低下头,因为太过沮丧,两只黑色的耳朵不受控制地从头顶冒出来,没有精神地耷拉下去。
但兰涧只是温和地注视着他,伸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我最近一直在想,羽融他们是不是也和你一样。”
这是兰涧这几年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自从山海境出事,两境之间的通道被阻断,天道越发不容上古遗族。当年他也不过刚刚成年,就肩负全族的使命,带着被封印起来的两只幼崽从逐渐崩坏的山海境前往人间境求生。
漫长的时间里,他为了保护两只幼崽,不惜将整个哀牢山都圈起来,不允许任何危险因素存在。
后来好不容易等到两只幼崽从封印中苏醒,他更加小心翼翼地将他们保护起来,无论幼崽们对山外面的世界有多好奇,都不允许他们踏足一步。
但有虞的出现改变了他的想法。
有虞只有一半的乘黄血脉,因为意外返祖才觉醒了乘黄血脉,他途经黑市时发现,便将人带回了哀牢山。
那时有虞不过十岁,却已经能在弱肉强食的黑市之中求生了。后来即便跟着他回了族地,他也明显要比三只幼崽更成熟聪明,不然兰涧也不会将各处的生意交给他。
而羽融和妘风在他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长大,性格单纯天真,若是到了鬼市那样的地方,也许连活下来的机会都不会有。
有虞的出现只是一个契机,而许陵光的出现,则真正让兰涧开始反思,自己将幼崽护在羽翼下到底对不对。
这一次去无间之地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兰涧忽然生出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他不可能永远将幼崽们密不透风地护在身后。
这种预感让他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感,也让他开始思考是不是该让幼崽们成长起来。
至少他不在的时候,幼崽们也能有自保的能力。
乘黄一族和其他种族不同,幼崽刚出生时非常脆弱,至少要等长到五十岁左右,才能在长辈的陪同下进入族地深处的试炼洞窟进行磨炼。
每一次磨炼,乘黄的肉身和后背的双角都会变得更加坚硬,这样才能在争斗厮杀不断的山海境中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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