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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拓似乎还在斟酌,赵玄祐的目光在他清俊的脸上停留片刻,转向哗哗流淌的溪水。
“我与兴国公府的恩怨,裴大人很清楚,但我还不知道裴大人与兴国公府的恩怨。”
言下之意,是要裴拓先拿出诚意,让赵玄祐知道他和兴国公府的过节才肯继续谈下去。
这要求并不过分。
裴拓给自已倒了一杯酒,端起酒一饮而尽,眸光在刹那间锐利起来。
他原是极温和极书生气的人,在流露出这般目光后,身上竟起了一股杀气。
赵玄祐微微蹙眉。
“世子可曾听说过清沙镇?”
有些耳熟,但具体怎么回事……赵玄祐问:“可是那个出产珍珠的地方?”
“不错,清沙镇在东海边上,镇上的百姓几乎都以打鱼和采珠为生,因为那里的珍珠比别处的更圆润,每年都要向朝廷上贡许多珍珠。”
“裴大人莫非不是出自官宦之家?”
赵玄祐没什么门第之见,但裴拓举手投足间都自带儒雅气息,珠户怎么可能养得出这样清风霁月的翩翩公子来?
裴拓苦笑:“官宦之家……在赵大人眼中应该算不得的。”
“裴大人请继续。”
“我爹是清沙镇的县令,因着那边太过偏僻,我爹见我聪慧,不忍心将我埋没,便送我到江南的书院求学。”
“如此。”
“当地的知府是兴国公的大舅子,兴国公夫人的长兄,他利用职务之便大肆侵吞珠户上贡朝廷的珍珠,却反诬珠户没有交够,逼得许多珠户家破人亡,我爹人微言轻,为了保全家族起初一直忍让,可看着那么多百姓被欺压,他终归是忍无可忍,决定向朝廷上奏。”
“他的奏折被拦下来了?”
“应该是吧,我从家书里得知我爹上奏的事,心中很是担心,可我那时尚未中举,并无官职,根本帮不了他,等到我再听到家中消息的时候,是旁人告发我爹侵吞珍珠。”
赵玄祐神情平静:“然后呢?”
倘若裴拓的父亲被定了贪墨之罪,裴拓应该没办法进京参加会试,更不可能被点为状元。
裴拓深吸了一口气,“我当时急着要去清沙镇,我老师拦住了我,他与孙相,也就是我如今的岳父有私交,替我写了封信去京城询问,岳父大人让刑部和礼部查问过后,认为我爹侵吞贡品珍珠仅有人证,并无物证,刑部派人再问过后,人证也改了口,才终于放了我爹。可惜我爹告发贪官反被诬陷,受了这么大的牢狱之灾,出狱后也没法再做县令,很快就病重去世。”
“你是几时知道此事与兴国公府有关的。”
赵玄祐听到这里,约莫明白了大概。
裴拓苦笑道:“经此一事,我亦发奋读书,后来被陛下看重点选为状元,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娶了如今的夫人。”
“裴夫人告诉你的?”
裴拓点头,眸光变得复杂起来。
“其实早在五年前,岳父就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我爹为官清廉,那姓陶的贪官罗织了许久也只找到了几个人做伪证,口供拙劣,前后都对不上,刑部官员稍一看卷宗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兴国公毕竟是一等国公,他的大舅哥出事,他从中斡旋,不仅疏通了刑部的官员不追究诬告之责,连孙相都被他说服,将此事轻轻放过。”
裴拓没有言语。
赵玄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将裴拓没有说完的故事继续说下去。
“当初你并不知道此事牵扯兴国公府,你只知道孙相救了你爹,却不知道孙相也包庇了那贪官。你做了状元后,对孙相雪中送炭之恩感激涕零,京中高门都相中了你,你却义无反顾地娶了病弱的孙家姑娘。”
“世子的大部分猜测没错,不过裴某不曾怨过岳父大人,亦并不后悔娶夫人。”
赵玄祐微微颔首。
当初的裴拓只是一介书生,孙相都没见过他,收了一封旧友的书信,在没得到丁点好处的时候便出手干预了此事,将他爹从牢里放出来。
不管孙相和兴国公府之间有什么交易,但孙相的确对他家有恩。
“裴大人是几时知道这些事的?”
裴拓淡淡道:“进了翰林院之后,陛下时常召我在御书房问话,又让我去各部行走,翻看了些旧卷宗,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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