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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澄直立着身子
“父亲,那么姑父藏匿逃人是否属实?贪纵不法是否属实?”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高欢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与纠结,深深地叹了口气,悠悠说道:
“话虽如此,可没有他昔日对为父的恩泽,哪有吾今日!
如今已让他受过牢狱之苦,子惠,就此让人放了便是!”
高澄笑了一声,笑容里有些许无奈,但更多的是决然。
“父亲,您欲释放之人,儿子怎能锁其于囹圄之中?
昔日父亲命石董桶戏弄敲打姑父,姑父可又曾有悔过之迹?
若今日再度轻易饶恕,日后,又能指望他遵循法纪,束身自修?”
“父亲屡屡宽纵,恐怕只会使众人皆视法纪如无物。如此,儿子又如何继续整肃朝政?”
高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开始有些发怒,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茶盏都被震得晃动。
怒吼道:“难道子惠真要杀了他才满意?为父绝不容许!”
高澄看到高欢发怒,随即抱手低头,这才说出心里打算:
“儿子说过,父亲欲释之人,儿子焉能阻拦?
可儿子想的是,借此时机,敲打朝堂上那帮于目无纲纪法度、肆意贪赃枉法之徒。
父亲,您且想想,姑父之事已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瞩目以待。
若父亲一纸奏章、一句求情了事,轻忽而过。
一来实难服众,二来亦无法令姑父真正警醒,三来,只怕,只怕日后朝中勋贵,更会视朝中法度为无物而肆意妄为!
父亲若真要为姑父求情,恐怕还需反复为之。
如此,姑父方能刻骨铭心,深省其过,日后必战战兢兢,不敢再犯。
而朝中其他大臣,见此情形,亦会悚然而惧,收敛其行,不敢轻易逾矩犯禁。”
高欢微微眯起双眸,眼缝中透出一缕疑问
“子惠,欲做戏给人看?”
高澄抬头笑着看了父亲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
高欢这才舒展开眉头,哈哈大笑起来,也转念一想,似乎自己唱白脸,儿子只怕会招人嫉恨!
又叹了一口气
“子惠,如此一来,只怕遭受记恨的是你呀?”
高澄有些无可奈何
谁让父亲一直以来都是和稀泥做法,从来不愿对那些勋贵老臣加以重惩,即便昔日杜弼苦言劝谏打击贪腐,可父亲仍旧放纵。
今日高澄羽翼渐丰,若还不开始整肃朝堂纲纪法度,不开始处理贪污腐败,只怕朝政会一直烂到根里,又如何谈东西归一,又如何谈子承父业。
“自古以来,整饬朝纲之人,伤及众利,没有哪个不是众怨所集?
父亲不必顾忌儿子,只要儿子身后有父亲,儿子不怕!”
高欢拍了拍高澄的肩膀,微微点头。
到了第二日,高欢在朝堂之上,先是请奏
“陛下,臣请陛下诏令百官,每个月一次,当面陈奏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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