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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阿木提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转身就往外冲去。
秦姝若无其事地收拾,桌上的饭盒跟碗筷。
赵永强偷偷打量了她一眼,对谢澜之挤眉弄眼,表情滑稽。
谢澜之装作没看到,眼神狠戾地盯着桌上,被红色卫生纸包起来的小型相机。
信鸽,他可一点都不陌生。
它可以被人利用获取重要情报,隔着万里千山传递消息。
这种能携带小型机械的信鸽,谢澜之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掀起眼帘,去看收拾完东西,洗了手,纤纤玉指捏着银针的秦姝。
谢澜之思忖片刻,问:“鸽子还活着吗?”
既然是信鸽,肯定是有人饲养。
想要抓住背后的人,信鸽至关重要。
秦姝声音平静道:“活着,被我关在家里的笼子里,就是院里那个挺大的铁笼子,也不知道是装什么的。”
“我知道!”赵永强喊道。
他指着谢澜之,笑着说:“去年他捡了一只腿瘸的小狼崽,养了好几个月才放生。”
秦姝若有所思地点头:“怪不得有股狼臊味儿。”
她捏着手中的银针,对坐在病床上的谢澜之晃了几下。
意思不言而喻,要开始准备针灸了。
谢澜之寒星般的眼眸直视着秦姝,没有配合她的意思。
赵永强站起身,走上前,试探地说:“弟妹,要不我跟你回去一趟,咱把那鸽子带过来。”
秦姝没有说话,看着静默不语,隐隐透着一丝偏执的谢澜之。
谢澜之扭头,对赵永强说:“你自己去。”
“那我去了!”赵永强表情很兴奋。
他偷瞄了秦姝一眼,见她没有拒绝,转身就走了。
生怕晚一步,秦姝就会反悔。
病房内,仅剩谢澜之跟秦姝两人,空气陷入了凝滞。
是谢澜之率先打破沉默,对秦姝伸出了手。
“我以后喊你阿姝,好不好?”
嗓音温润柔和,极为悦耳,像是清泉叮咚入耳。
秦姝眨了眨眼,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
“好——”她应了一声。
没拿银针的那只手,也放到谢澜之的掌心上。
谢澜之把她拉到病床坐下,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声音从容而平稳。
“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我了,今晚的大礼我也很喜欢,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他刻意把受伤的左脸偏过另一边,以完美的俊美侧颜对着秦姝。
男人温柔眉眼盛满缱绻,连唇角都勾着柔和弧度,看起来无害又深情。
秦姝却心底毛骨悚然,直觉谢澜之在算计着什么。
她唇畔含笑道:“我想要的东西可多了,你确定都能给我?”
谢澜之眼底划过一抹暗光,语气非常笃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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