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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开垂在右肩上的鬓发,轻抚着脖侧那道因为烧伤而留下的疤痕,哪怕已经八年过去那种皮肉被烧灼的疼痛和弥漫在周围的焦味儿都让她记忆犹新。
偶尔她还是会梦到十一年前的那场大火,她在扑面而来的热浪中提着宫裙踉跄着往外跑,灼烧着的房柱擦着她的身侧轰然倒下,挡住了她唯一的生路,她吃痛地摔在地上,浓稠又呛人的烟雾熏得她直咳嗽。
外头福喜的声音传了进来。
“今日启祥殿走水,太子妃不幸罹难,都记住了吗?”
那一刻她就明白了。
她护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试图找一个出路,却只成了一只被困在火光中不住悲鸣的困兽。
她刚失去了举案齐眉的丈夫,又在这场所谓的“意外”中,失去了尚在腹中的孩子。
“可是,”席书看着她垂下眼,有些自嘲地笑起来,“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只是一届粗人也不知道姑娘你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席书低声道,“但只要是姑娘想做的,我就会去一一完成。”
“谢谢你,席叔。”
……
当夜傍晚戌时一刻,萧子衿没在客栈里等到“沉渊楼”的人,倒是等来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惊慌失措的侍女小萍。
看到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萧子衿心下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家小姐呢?”
小萍哭得直打嗝,眼泪汪汪的:“小姐她,她被人抓走了。”
萧子衿眉头一皱。
他的预感果然成了真。
在对方断断续续不甚清楚的叙述中,萧子衿总算弄清楚了事情大概。
这两个倒霉丫头吃完饭后刚出门就撞上了白家的侍卫,白馨语刚为自己撞到人道完歉,仔细一看天都塌了,迅速地拽着丫鬟撒腿就跑。
白家侍卫本来还没认出来,虽然雾气比起早上已经淡了不少,但出了两米开外还是人畜难分,直到白馨语嗷地抱头一跑才反应了过来,一大帮子人顿时撒腿去追。
等两人终于甩掉白家侍卫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我们去问路,有个小哥说可以捎我们一程,”萍儿抽噎着说,“我们就上了他们的车。路上他和同伴总在说什么寨腩沨子什么大哥二哥,小姐听着感觉他们不是普通人家,就偷偷和我说要找个机会跳车跑,我是跳下来了,可是小姐被他们抓回去了呜呜呜呜。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想不到怎么办,只能来找两位公子,求求你们帮帮忙救救我家小姐吧。”
萧子衿听她提到“寨子”的时候多少已经有了些猜测。
潮州附近有两个让朝廷颇为头疼的匪寨——一个位于潮州和岭东中间的琅山,偏靠潮州,坐两个时辰的马车就能到;一个则在潮州和徐州中间的角山上,坐马车的话有些远,但骑马的话大概只用半天左右。
两个匪窝虽然都在潮州附近,但本着王不见王的原则倒也不大同对方起争执,甚至有时候朝廷来剿匪还会相互通风报信。小丫头虽然是因为胆小没敢报官,但就萧子衿对于潮州的大致了解来说,她即便是报了官可能也没什么用处——潮州匪患由来已久,若是能解决早就解决了,否则还等大匪窝生小匪窝吗。
只是目前唯一的问题是……
“你们当时去的是哪个方向?”萧子衿问萍儿,“两个寨子相隔甚远,若是走岔了路可少说得来回一天,你们小姐能活下来的可能性那就不大了。”
本来就吓得脸色苍白的小丫头听他这么一说更加六神无主,尤其是看到萧子衿严肃的表情眼泪“啪啪啪”地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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