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感受到她态度的软化,蒋斯衍搂着她的手也放轻了些。
他从一侧拿了纸,轻柔地替她擦着眼泪,笑着说:“你瞧瞧你这一上车,满嘴都是念着你的师兄,到我这就巴巴儿地掉眼泪,我也会吃醋的,迩迩。”
说到最后,苏迩好像真从那语气里听出一点酸涩的委屈。
苏迩红着眼看向他,鼻音浓重,“我跟他今天才碰上的,吃饭都是跟着一大堆人,你吃什么醋。”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又模模糊糊地嘀咕了一句,“再说,我又没半夜三更的让人家来房里。”
“什么?”蒋斯衍的尾音扬起,带着显而易见的调笑。
苏迩知道他听清楚了,闷着头去自己抹眼泪。
蒋斯衍一见苏迩这情绪阴转中雨的趋势,忙跟她解释,“底下的人心术不正,想着走歪门邪道,我成冤大头了不是,你不信去问问贺文,为了这件事,我训了多少的人,第二天开了多久的作风问题会议。”
贺文是他的人,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不过,这话苏迩也就放在心里想想,没再说出口。
她明白,有些事情是要适可而止的。
但这眼泪一旦流了,也不是说停就停的,情绪一上来,总要有个缓冲的过程。
蒋斯衍看着手上被泪水洇得湿透的纸,以为她还难过,又重新拿了纸巾轻按到她脸上,拿着沾了泪水的纸巾举给她看,“这眼泪是真擦不完了,迩迩,不然你打我两拳出出气,给我露个笑脸也好,你说对不对。”
苏迩被他低哑的气息吹得颤栗,真伸手捶了他一下。
蒋斯衍握着她的拳头捂在胸口,一副痛极了的样子,“诶哟,不行,这下是真伤着了。”
苏迩早见识过了这人耍起赖皮的无赖样,但还是被他夸张的表演逗得破涕为笑。
她的眼睫还挂着泪,但表情是肉眼可见的好看了不少,“蒋斯衍,你演的一点也不好。”
“是,毕竟我们迩迩是专业的,我也只能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了。”
苏迩拿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怎么这么油嘴滑舌。”
蒋斯衍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她的眉心,“没办法,年纪大了,怕外面的花言巧语太多,到时候我们迩迩不要我了可怎么办。”
苏迩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他说得他们仿若能天长地久一般,但这种话只能当过眼云烟。
苏迩挺了一晚上的脊背,早累了,她卸了力,耳朵贴在蒋斯衍的胸口。
他的体温包裹着她,原本被空调吹得发颤的寒意渐淡。
蒋斯衍胸腔中传来的心跳声强劲有力,规律的声响很有催眠的效果,苏迩听着听着就有些困了。
蒋斯衍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发丝,突然问:“今天晚上项链出问题了?”
苏迩嗓音懒倦地答:“嗯,跟人撞款了,不好带,师兄帮我跟其他品牌借的。”
蒋斯衍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苏迩泄愤似的掐了一把他的手臂,她那时候和他打什么电话,明知故问。
蒋斯衍对这挠痒痒似的疼痛并不在意,勾缠住她的指尖,说:“以后这种事情,不要找别人,跟我说。”
这句话像是在给她许诺,往后她的事情,都可以找他。
“嗯?听到没有?”蒋斯衍的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
苏迩点点头,但也只是那么一听,没真往心里去。
承诺就跟商品一样是有保质期限的,只不过商品包装上总是明明白白地将期限印在上面,但承诺没有,不知道哪一刻就会失效。
一旦当了真,大概就总会限在纠结保质日期的时效中,患得患失。
苏迩并不希望自己陷入那样一个被动的余地里。
简介一觉醒来,夜北发现自己复活了。世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百年。当年辛苦收下并培养起来的弟子们,一个个不知所踪。至此,一条寻找弟子,并无限变强的大道摆在了夜...
高中生林峰,一个被全部人誉为废物的少年,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枚超级戒指,就这样改变了他原本的生活,从此走上逆袭之路。...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弘治十一年,弘治中兴正由兴盛走向衰落,贤臣们年衰致仕,内阁三人渐渐老去,弘治皇帝励精图治,也无法将大明推向更高的太平盛世。此时,京城西北角的破旧院落中,一个书生正翻阅着史料,检查这个大明和穿越前那个,是否严丝合缝。...
她是被他抛弃的人。也是他用尽手段娶来的妻子。本以为这是他一时兴起的另一个游戏,她避无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说她是陆少心尖上的女人,因为只有她敢甩他的脸子,而他始终微笑着说她开心就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恶反感的女人,因为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丢在荒山野岭不闻不问,为了逼她无所不用其极。后来他如愿以偿,她被扫下堂,那天下了大雨,她身下鲜血淋漓,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却笑着对他说了九个字,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时过境迁,蓦然回首,才发现,这世间,面孔千万,你最好看。...
偶得上古神帝之传承,身为赘婿的萧凌然,新的人生开启。纵横都市,唯我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