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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在能见度极低的大雾里又走了一段路,啥事儿没发生。
李大伯悬着的心也渐渐安定了。
魏境渊四平八稳的坐着,坐在对面的陶秋意继续吃着小果子,若她没有时不时看魏境渊一眼,一切看起来都与之前无异。
“是我们一大队的牛车吗?”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陶秋意和魏境渊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雾太大,能见度又低,只听得见声音却看不到人,这样恶劣的条件下,还能准确地分辨出是一大队的牛车,本身就很可疑。
李大伯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拉住缰绳把牛车停下。
回头看着魏境渊和陶秋意,低声说道:“听声音有些熟悉,应该是咱们大队的人没错了。”
“咱们大队的牛车是有什么讲究吗?”陶秋意问。
李大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咱们大队牛车的车轮,用得是从雾山上砍回来的铁木,木匠老陈花了很长时间制作出来。”
“老陈的木工活真是没的说,在咱们十里八乡都拿得出手。他说过,用铁木做的车轮非常坚固,滚动时发出的声音与普通木头发出的声音不同。”
“所以,那人是通过声音分辨出是咱们大队的牛车。”陶秋意看向魏境渊。
魏境渊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李大伯,继续走吧。”话落,陶秋意又补上一句,“若真是咱们大队的人,又正好需要搭牛车的话,就让他们上来。”
他们?李大伯一顿,随即觉得陶秋意应该是猜的,这样的大雾天谁也不敢一个人走路。
牛车又继续走。
“请问,是不是我们一大队的牛车?”不远处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来。
“是一大队的牛车,我是负责赶牛车的李大伯。”李大伯扬声回答。
“老李,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喜悦和激动,“老李,我们在左方的路边上,你赶着牛车过来一定能看到我们。”
听声音,他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
牛车缓缓走近,陶秋意先看清站在大雾中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破旧的棉袄,手中紧紧抱着一根大概两米长的木棍。
陶秋意认出他是魏家分家那天,在字据上签名的陈大叔。
“老李,老李,这里,这里。”陈大叔抱着木棍快步朝他们走来。
吃小果子的动作一顿,陶秋意鼻翼动了动,没错,的确有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儿,不是陈大叔身上的,而是陈大叔身后飘来的。
“老陈,你这是咋了?”李大伯拉住缰绳,停下牛车。
看着陈大叔神色惶然的抱着木棍,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测。
“唉,别提了。”陈大叔叹息一声,“我从镇上回来经过这里听到有人喊救命,脑子一热就管了闲事,劫道的两人见我手里拿着木棍,就跑了。”
“我查看喊救命的人啥情况,才发现是王春娟和她的女儿,母女俩还被打晕了。”
“喊了半晌也没喊醒这母女俩,我只能守在这里等她们自己醒来。时间越长,我越害怕,就怕那两个劫道的人回去叫上同伙再回来。”
李大伯也怕劫道的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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