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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苏莹莹毫不客气推她,差点把她搡个四脚朝天:“老娘的浴桶,你敢碰打死你——又脏又臭一身!”
苏思语面无表情退出卧室,看着苏莹莹紧闭的卧室门。如果不是考虑对方身怀有孕,真想使点坏,让丫腹泻、摔个大跟斗什么的……
不过不要紧,一笔笔恩怨,她记在心里,迟早要算。
回到厨房看了看种植盆的作物,长势喜人。
红薯、玉米、花生……其中一盆,更是枝繁叶茂,长着她从来没见过的形状。
远远看去,以为是鲜艳的红花。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巴掌大小的五片叶子,形若花瓣立在枝头上。
凑近嗅了嗅,没什么怪味道,反而有一股淡雅的芳香,沁人心脾。
怀揣期待遮掩好种植盆,回头看看水缸里不多的水,她毫不犹豫,出门敲响邢峰家的门。
邢峰披着外衣走出来,他已经准备要睡了,错愕地问:“语丫头,出什么事了?你娘她……”
苏思语挥手指指自家租房:“我娘在泡澡,把缸里水用得差不多了,想劳烦邢叔再给打满——明天还要做饭呢!”
邢峰……
穿好外套跟她走,到屋里刚提上桶,听见苏莹莹在卧室里恶声恶气地喊:“死丫头!死哪里去了?进来帮我倒洗澡水——”
苏思语瞅瞅一下子僵住的邢峰:“邢叔,我一个人拖不动我娘的那浴桶,你能顺便再帮个忙吗?”
不等邢峰答话,径直走到卧室门外朝里喊:“娘,你穿好衣裳,我请邢叔来帮你倒水!”
卧室里一静,紧接着,传来急促的窸窸窣窣声。片刻,苏莹莹披散着头发,穿着单薄的衣裳出来。
见门口只站着苏思语,不由分说,一爪拧住她耳朵:“死丫头!天黑成这样子,你还去打扰你邢叔?”
“娘,你那一桶水,能把我淹死!我弄不动啊,不去麻烦邢叔麻烦谁?邢叔也说了,你行动不便,有什么需要直接去找他!”
邢峰尴尬地咳了一声,从苏思语背后走出来:“弟妹,语丫头说得对,还是我来帮你们吧。”
苏莹莹面红耳赤,松开苏思语。
“邢哥……麻、麻烦你了!”
苏思语懒得看这对相处充满暧昧气息的狗男女,径直走回厨房,劈柴生火,把缸里剩下的水舀进大锅里烧开。
等邢峰帮忙收拾好浴桶,给缸子里重新挑满水,她才摸黑洗了个澡。
没有浴桶,不能去外面,水不能直接浇在地上,木盆和桶轮流用来帮助淋浴,麻烦死了。
觉得头发长碍事,凭感觉用刀片一缕缕割断。管它参差不齐狗啃似的,至少短它不碍事,又不费水。
好在是夏天。不然,这一番折腾会让刚恢复的病体变严重。包好剪下的头发,掖在旧衣服里,躺上凳床。
骨头与板凳摩擦,互相伤害。湿头发乱糟糟的,慢慢让灶膛里尚未熄灭的余火烘干。锅里温着开水,保证起夜随时有热水喝。
万籁俱寂,苏思语终是疲惫地闭上眼睛。
睡得早,睡得不好,又是天黑着就起身。
首先查看种植盆,收获满满惊喜——
一大把花生,五个紫黑皮小红薯,三根金灿灿玉米棒,一窝绿油油卷心菜,十多只红艳艳的海椒。
那奇怪花瓣叶子的植物,结出一个形状如心脏的椭圆果实。
刚轻握在手摘下来,脑海里便响起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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