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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盛愿突然意识到,脸色蹭的一下就红了。
可却更加慌张。
谢云霆是少爷。
怎么可能是为了她去攀崖又受伤。
她只是一个丫鬟,没家世,还是贱籍。
对她做这些谢云霆什么都得不到。
一时间像咬着自个舌头似的,盛愿说话愈发不利索起来。
“奴婢……奴婢惶恐,奴婢也不明白。这蜜太珍贵了,我不能要,大少爷找我了,我得去倒蜜,不,倒茶。”
蜜罐还想塞回谢云霆的手中,盛愿起了逃跑的心思,可绣鞋刚刚抬起,就被拽住拉着就跌进了怀里。
和大少爷身上时刻带着的药香不同,谢云霆身上总是一股清新的气息,像草地里的露水,也像后院里晒过日头的棉被,只闻着就让人心里生了暖。
莫名心安。
谢云霆懒得废话,事实证明这丫头空有灵动的容貌,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对于感情呆笨的可以,甚至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让人蛰伏,也不知道从前唱的艳惊四座那些情意绵绵的曲子,是怎么来的。
干脆用行动阐明一切。
谢云霆倾身慢慢低下头,左手熟练地穿过她的鬓发,唇微咧,暗沉的嗓音伴着淡淡喘气声,幽幽低语:“好好去想戏本里,男子对女子做这样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什么,事?”
盛愿迷离了双眼,背靠在树上,紧张的屏住呼吸。
对他说的话一知半解,只隐约觉得耳际烧烫。
长翘的睫毛颤了几下后,视线视乎陷入一片黑暗,盛愿感觉到谢云霆温热的手掌附在眼帘上。
柔软的唇擦过她的额头,又慢慢下移,呼吸的气落在鼻尖,脸颊,却一直没急着覆上她的唇。
反而故意折磨似的,一字一句淡淡轻笑:“这,种。”
越是这样,被遮住视线,感官里这呼吸如同千丝万缕的丝线无不牵扯着盛愿的神经。
却不知她脸颊绯红羞涩全被眼前的人看在眼里,刻在心里。
唇瓣因为紧张,轻轻扣出又松开,似是一种无声的邀请,谢云霆眼底暗色浓重。
一寸一寸,从眉眼到唇瓣,再到清瘦凸出的锁骨。
嗓音越发低哑诱惑:“还有这种。”
分寸已然过了界,时机也不对,随时都会有人走过来撞见这一幕。
盛愿咬着牙,不让羞人的声音溢出,“该回去了。”
其他人都回去了,就连刚才隐隐还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这会也没了,若是回去晚了一定会让人生疑的。
夹着些微喘让谢云霆理智回归,在浊念继续放大前忽然打住,又使坏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小愿,等春日宴一过,你就能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了。”
紧紧将人揽入怀里,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喜悦,他回来那会让十五送了蜜去上官青那就去找了安子澜两人。
他俩刚得的消息,春日宴的差事做的很好,官家很是满意,可能会将谢家侯爵的事情放在宴后提起,但会先问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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