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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崔李两家夫人听了消息赶来时,崔简之早就带着谢仪先行一步。
她们隔着门看到得,只有书房内满室血迹。
李既欢站在一旁,进退两难。
“母亲,您总算来了。父亲他、他!”
她到底还是黄花闺女,哪怕心机手段都是上乘,也不知该怎么复述崔简之刚刚赋予李老爷的惩处。
一张脸上,又羞恼又害臊。
“怎么连话都说不全?”
李夫人强忍下心头的幸灾乐祸,反手巴掌呼到了李既欢脸上,“你瞧瞧你们父女俩做得好事,这是要将我们阖府上下的脸面都踩到地上!”
“阿珠放心,只要老爷不是死了、残了,我都不会怨怪你家简之一句,终究是老爷他做事荒唐呐!”
她们在来之前,就听崔简之身边人通报了事情始末。
眼下,无论是谁的脸上都并不光彩好看!
崔夫人脸色铁青,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李既欢捂着脸愤愤地让开了身体遮挡。
“他崔简之是没伤父亲半分,可父亲是读书人,怎能够受此折辱?这比杀了他还要来得过分!”
书房景象暴露在眼前,一声声惊呼从所有人口中传出。
崔妗连带着所有女眷都忙捂住了自已的眼睛。
李老爷被绳索束缚双手,悬挂在房梁之上,下半身无一物掩体。
李既欢有心营救,可崔简之的手下身着玄衣,就如同两尊煞神挡在左右两侧,论身手,没人能够打得赢他们!
崔简之的原话是:“既然他管不住自已也收不了心思,仗着自已能当谢仪他爹的年纪,行此肮脏之事,那就只能让所有人一起来欣赏我们这位李老爷的‘过人之处’。”
玄衣护卫复述后,不少人都觉得天塌眼脏。
“这……”
李夫人看清眼前景象后,强压住上翘的唇角:“竟是也不曾说错?”
“此事终究不光彩,先将老爷救下来,一切容后再议!”
她拿出主母风范,一门心思大事化小。
而在她身旁,崔夫人的脸色早已沉如黑墨。
“这个孽障!”
“只怪我没有管教好他,好姐姐,我一定会就此事给李家交代!”
崔夫人的心中早已波涛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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