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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江家,还不到八点半。
叶母坐在客厅沙发上,客厅里的小彩电正播放着战争片。
只是。
气氛沉重,压抑,江母阴着一张脸,仿佛随时要爆发一般。
叶珍珠不以为意,笑着打了声招呼,就准备上楼去。
你不高兴,但也别朝我发作。
其他人,你爱咋样咋样。
可……
偏偏不如意啊。
“珍珠,下午的事儿,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叶珍珠停下上楼的脚步,轻轻皱了皱眉,看样子,这团伙压着不朝她发出来,心痒难耐啊。
转头笑看向她,“嗯?解释什么?”
钟盼盼的事儿,需要跟她解释什么,笑死。
江母眼神阴沉,沉声道:“怎么?一个大院,你们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想瞒着我不成。”
叶珍珠勾了勾唇,“没想瞒着您啊,您不是知道了吗?更何况,您也说了,是我们家的事儿。”
“还有,解释?您这个词,用的不恰当。”
说完不欲多加纠缠,“江君泽,你当时在现场,你妈想问什么,就回答就行,我累了,明天还要打早赶火车。”
对江母的印象,彻底打破原主记忆里的好形象。
这脑子,能当司令夫人?
叶珍珠说完就跨上了楼梯,江母气的‘砰’的一下,茶杯重重砸在茶几上,“你——”
“够了。”江父看着江母还要继续,怒气冲冲的呵斥一声,随即很快恢复,对着叶珍珠说道:“珍珠,赶紧休息去吧,君泽,你也去吧。”
江君泽点了下头,上了楼。
两人上楼后,还能听到江母气急败坏的声音。
“欺辱人家的亲女儿,最后把人家逼得下乡,这名声传出去,不光是坏的他们叶家的名声,我们家和君泽的名声不跟着受影响吗?!”
“别管是因为什么,反正现在,叶家那个亲女儿下乡去了,传出去,还不都说她叶珍珠心肠歹毒,家里容不下人家亲女儿,把人逼走的?”
江父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江母尖刺愤怒的声音传来,“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她如果是个好的,就不会不敬我这个长辈,不会一来了就挑事儿,不会好吃懒做,连个碗都不想洗。你看看,结婚三天了,在家吃过两顿饭吗?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得起她?”
江父满心失望疲惫,“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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