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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宁赶紧起床出了院子。
就看见院子里周父带着周家三兄弟,还有她爹和两个哥哥已经在热火朝天的给他们垒灶房了。
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去。
跟两个爹和两边的哥哥们打了招呼以后,就拿着绿豆去了隔壁。
林淑兰正从地里把吃不完的包菜、莴笋都砍了回来,准备收拾出来,晒成菜干儿,存着冬天的时候的慢慢吃。
听沈初宁说要给垒房子的熬绿豆汤,她赶紧擦了擦手,“行,宁宁,娘来给你烧火。”
沈初宁笑道:“娘,你忙你的,我就煮个绿豆汤,手面上的活儿不多,自已烧火就成。”
林淑兰也没坚持,说道:“行,那你待会儿要是要人帮忙,就喊娘一声。”
人多力量大,当天下午,小院儿里的灶房就立起来了。
农村地方以前打灶台是要专门请人看风水朝向的,但现在破四旧,明面上自然是不能看风水了。
但沈父生怕灶台没打好影响了闺女的婚姻,还是偷偷翻了藏在家里的老黄历,然后找了村里打灶台最好的匠人给沈初宁打了灶台。
灶房垒好的第二天,是沈初宁回门的日子。
沈初宁昨晚又被男人折腾了大半夜,早上肉包子的香味钻进鼻尖的时候,她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媳妇儿,起床了,今天咱们得回门去看爸和舅哥。”男人磁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还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垂上。
沈初宁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只是还是困得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呵欠,眼泪跟着往下流。
周昱白凑过去直接亲去了她脸上滑落下来的泪珠。
沈初宁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闹,身子又是不受控制的一颤。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闪过了男人昨晚玩儿的那些花样儿。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平时在外面又冷又凶的男人,在床上会跟个赖皮一样,哄着她花样百出。
她起床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她眼底还有些乌青。
不由得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都怪你!你看我这眼底的乌青,人家看见了该怎么想?”
不止是眼底的乌青,还有脖子上的痕迹。
她昨晚都跟男人说了,不要在别人能看见的地方弄出印子来,这男人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她穿上高领的衬衣都遮不住。
原本想系根纱巾遮住,可这么热的天,她系纱巾,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村里婶子们的嘴那么碎……
周昱白平时在外面凶得不行,这时候在媳妇儿面前却乖得像只鹌鹑一样,当即就竖起三根手指保证,“媳妇儿,我保证,我今晚不在明显的地方留印子。”
沈初宁听见他这保证,瞪大了眼睛,“你今晚还来?”
这男人是铁打的吗?
不仅跟铁一样硬,还不知道累的是吧?
周昱白看着他媳妇儿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只觉得媳妇儿可爱极了。
他抱着媳妇儿纤细的腰肢,下巴在媳妇儿嫩白的脖颈间蹭了蹭,“媳妇儿,我假期还有五天就要归队了。”
沈初宁听男人这么一说,心里也升上一股怅然若失的情绪。
等沈初宁梳洗打扮好了,小两口在桌子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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