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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过没事的,你说过的。」
我的泪顺着脸颊流进了衣领里,又苦又咸。
「所以,找萧衣衣是我自己的事,既然不是盟友了,就不麻烦璟王爷代劳了。」
京城里一如既往地繁闹,十月,挽花楼来了个花魁。
听说她文墨颇好。
写了十首诗只有上阙,希望借此找到同乡人。
她说这是她们家乡的诗,只有她们家乡的人才能对上。
愿出白银千两,只为同乡告知如何回家。
诗句对所有人公开,一时间引来无数人尝试。
只是未有一人能对得上其中五首,那花魁便加注到黄金千两,这是她全部积蓄。
魁首空悬,这一等便是半年。
花房里薰香袅袅,是心想事成的香。
我落座在圆木凳上,手指捏着杯盏拨弄着茶叶。
屋门被人推开,花妈妈带着一女子走了进来。
「你就是花魁?我对上了八首诗,你该把钱给我的吧。」
女子声音低哑,我背对着她,未曾理会。
她急切地走上前一步,「什么意思?你不想给了?我告诉你,我也是穿越的,我知道你想回去,只要你把钱给我,我就告诉你回去的办法。」
「是吗?那你自己为何不回去呢?」
「我、我、我那是——」
「你那是骗人的对吗?」
我的声音清淡温柔,转身静静地望着萧衣衣。
她面色一白,猛地转身,却见屋门早已经被花妈妈插上了。
花妈妈肥胖的身子挡在前面,一脚踢在了她的腿上。
我慢慢地站起身,手指捏在女人的下颌处,温柔地对她说,「萧衣衣,又见面了。」
灵山寺的西厢后院,我花了重金重建。
半年多了,它终于用得上了。
屋里,萧衣衣被绳子死死地束缚在椅子上。
她怒目圆瞪地望着我,我也不气。
火油浇洒在她的身上,她大骂我是疯子。
我想我大概就是个疯子。
任由她逼逼赖赖地骂。
「秦凝络,你知道你长姐被那群人欺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像条母狗。」她用言语刺激着我。
「你知道你才是女主角吗?可是沈之宴还是为了我跟你退婚,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就是个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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