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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临渊的船此时已经彻底沉了,我手疾眼快地抱住一块大木板,担心落水幸存的黑衣人靠近过来杀我,干脆半个身子靠在木板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装死。
待到周围喊杀声慢慢听不见了,我这才睁开了眼睛。
一望之下,我才发现,自己正在江水中央……
四周皆是江水茫茫,沐瑾的楼船已经驶向了更北的方向,那些跟随着楼船的战船,也随着楼船走远了。
情急之下,我刚想大声呼喊求救,又害怕呼救声引来叶临渊的人,干脆闭上了嘴,眼睁睁地看着楼船离去。
江水湍急,在江水的冲推之下,我无法直接游向岸边,只能身不由己地随着江水,被冲到了下游。
叶临渊与沐瑾交战的江面格外宽阔,因此水流也不是那么湍急,但是被江水冲出三四里路之后,我便发现下游有陡峭的山谷,那里江水重新聚集,水流湍急吓人,而且两侧都是难以攀援的陡峭石壁,要是被冲到那里去,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察觉到危险,我手足并用,拼了小命地划水,拿出开夺春晖的执念,使了吃奶的劲儿,终于游上了岸。
抓着岸边的枯枝,我爬上岸之后,整个人筋疲力尽,浑身发软。
稍作喘息回神,我就连忙站了起来,打算抓紧时间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刚刚在江水中挣扎的时候,把注意力全放在保命上面了,如今一上岸,被冷风一吹,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是湿透了,整个人都有感染风寒的危险。
风寒可是会要命的。
提起湿哒哒的裙摆,我刚想转身,直接吓出一身冷汗来。
一条五尺多长的扁头黑蛇挂在不远处的树枝上。
好家伙。
见那蛇发现我后,没有第一时间咬人,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天气寒冷,这条显然身怀剧毒的蛇正在冬眠,附近草丛还有几条身上长满花斑的蛇,也是窝在那里冬眠。
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脚下和头上,我神经紧绷地绕开这些冬眠的蛇类,跑到了地势较高的地方,离岸边远远的。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太阳西斜,天气比起之前又冷了几分。
我浑身上下浸满了江水,被寒风一刮,衣裳裙子都结了冰,冻得直打哆嗦。
朝着有人烟的地方走了大半天,才找到一座城池,城头飘扬着一杆大旗,旗帜上书着三个大字。
青州城。
我松了一口气。
青州城地处帝都往南九百里左右,属于北直隶,叶临渊这个畜生,最起码没把我劫掠到江南一带,要不然我回都没办法回。
几个人结伴从城门洞出来,裹着厚实而破烂的羊皮袄子,腰间都挎着刀和弓箭,肩背上套着麻绳。
我上前一步,刚想行礼问问城内客栈所在处,结果这几个人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全都没有回话,转身就往城外走去。
什么情况?
我顾不得那么多,见人家不理我,赶紧往城门甬道一钻。
刚钻进去,面前拦了两个人,看衣衫服饰,正儿八经的守卫城门的国朝官兵。
为首的那个是黑脸的汉子,抱着肩膀缩着脑袋,满脸的不耐烦。
其实我也能理解他的状态,任谁大冷天去守城门,还要时不时地出来挨冻,谁都不会乐意。
旁边那个年纪约摸四十岁上下,留着个山羊胡,衣裳被北风吹得哗哗作响,缩成个鹌鹑样子,挨在大黑个旁边,活像是马戏班子表演,一头黑熊提溜着个猴出来。
看上去很滑稽的两个人,但是山羊胡的问话一点也不滑稽:「小娘从哪儿来?入青州城作甚?有路引文书没有?」
国朝律法规定,出门在外是要有路引的,如果没有路引,一律会被按照逃奴处置。
我是生面孔,加上衣衫还不错,但是形容狼狈,脖子上的血口子露在外面,看在两个官兵眼里,怕不是把我当成了大户人家的逃走的妾室。
我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裙腰上的荷包,还好系得紧,无论是在江里挣扎还是在道上奔波,都没有丢。
从荷包里摸出来约摸四钱银,我塞给山羊胡的士兵:「还请您通报一声青州府衙,就说……帝都里的贵人来访。」
山羊胡本来欲接了银子放我进去,闻言后退一步,没有接钱,而是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这是遇了事情?」
「是,路上遇到了水贼。」我强忍着冷,冲着山羊胡挤出一个笑。
山羊胡把我让到城墙内侧的门房里,让大黑个儿在门口守着,又亲自在炭盆里加了一些炭,这才试探性地问道:「昭庆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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