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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亡国了
芳华怨:烟花易冷为谁折腰
1、
「娘娘,亡国了!」
下人来报的时候,我正从床上爬起来,一件件将衣服穿好。
吊兰暖床上还躺着一个绝色男子,风姿卓然。
他的脖颈处青青紫紫,是被人肆意享用过后的吻痕。
当然,做出这一切事情的人就是我。而床上那个被我占便宜的男人,是我年少时的恋人,如今是杀死我丈夫的死敌,也是我的未来妹夫。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一响贪欢后的满足,而是冷如冰,沉如水,像一汪充满危险的深潭,仿佛随时会涌地狱亡魂,将人拉入水中溺毙。
虽然四肢被绑缚在床上,但那双眸子,比最锋利的刀还要伤人。
也是,任谁被自己的死敌这样侮辱,也不会开心。
他双眸漆黑,无波无澜,只死死盯着我,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漠。
若不是因情欲而泛着一丝沙哑,我甚至错以为被束缚的人是我。
「大晏朝已亡,如今你不过是亡国废后,非但不想着怎么逃命,竟还有心思沉溺床笫之欢,你当真想死在我手里?」
我不屑,笑得越发肆意妄为:「季众,你是说哪种死?欲仙欲死?我不过是馋你的身子而已,再怎么说你也是曾经跟我订过亲的人。我也要让顾悦之知道,这辈子她只能用我不要的东西!
我瞧见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满意的伸指描绘他面部俊美的线条。
这才是我爱了多年的男子,清高孤傲,最重礼法,半点荤话听不得,更何况,这荤话,极具侮辱。
人们说他是冷面战神,冷的如地狱罗刹,无情无恨,却忘了他本是大晏朝最光风霁月的贵公子,文武双全,本该享一世平安。
如今,大晏朝亡,新朝起,而他也将要迎娶我的庶妹顾悦之。
他们约好了,大晏朝灭亡的那天,就是他们成亲的那天。
季众身为叛军的将军,攻城这天必须挂帅出征,我知他向来执拗,必会亲自踏入这个曾经羞辱过他的皇宫,问我要一个答案,于是便在宫门内外全都下了软筋散。
一切尽在我的算计之中,包括我跟季众最后的这段露水姻缘。
见我笑得猖狂,季众微微蹙眉,转瞬又恢复平静无波的模样,黑黝黝的深潭似一汪死水:「顾寒汐,你何曾如此堕落?」
我挑眉,忽略心底酸疼的感觉,抬指抚上他的眉心,勾唇道:「食色性也,怪也只怪季公子你生得如此绝色,若非这张脸,你也享不到今日这场露水姻缘。」
我极尽轻佻,企图再见他冷静的面容龟裂。
我见不得他对我冷漠的样子,每每见到,都让我想起决绝那日,他说的与我恩怨两绝,从此形同陌路。
这句话如刀刻斧凿印在我的骨血里,日夜折磨着我。
无爱无恨,方能无波无澜,形同陌路。
可我,宁肯他恨我。
起身推开屏风,将挂在墙上的红色嫁衣取了下来。
精致的金线秀成的并蒂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宽大的袖摆上点缀着层层祥云。
我将嫁衣穿在身上,回头冲他璀璨一笑:「好看吗?」
他终于脸色骤变,满眼的不可置信。
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慢慢地,眼眶泛红,如一头嗜血的猛兽,从牙缝中慢慢迸出一句冰冷的话。
「顾寒汐,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试试顾悦之的嫁衣而已。」
我垂眸,借打量嫁衣遮住我眼底的悲凉。
果然,如今只有顾悦之才能让死水一般的季众重新拥有人的七情六欲。
季众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这套嫁衣并非顾悦之的,而是他当年为我所制。
同一张画纸,同样的绣娘,此时全都用在了顾悦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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