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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伯行替她将袖子放下来,“待回了安都,我拿药给你。”
秦大小姐‘哼’了一声,“怎么,钟大人不躲我了?”
受了嘲讽的钟大人叹息一声,没有答话。
他们在此地耽搁了不少时间,当下将委屈说开,二人便顺着来时的方向一同往回走。
秦皎皎走在钟伯行身侧,她心情转好,眼下便如同林中雀鸟一般,欢欣雀跃地絮语个不停。
她同钟伯行说着程家小姐这几日以来透露出的小道消息,桩桩件件都绘声绘色地讲了个明白,只是讲着讲着却发现这人没什么大的回应,于是转而又反省起自己是否过于聒噪。
毕竟前世时曲天明总是嫌她不够端庄恬静,没什么大家闺秀的气度,秦皎皎放低声音,“钟伯行,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吵?”
钟伯行没有半点迟疑地摇了摇头。
秦皎皎不信,“那你为何不答话?从头到尾都只有我在说,倒是显得我烦人了。”
钟伯行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况且这既是程家小姐说予你的秘密,你还是不要随意讲给旁人才好。”
他顿了顿,又极为严肃地补了一句,“而且你也不烦人。”
秦皎皎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人软软地戳了一下。
她重又笑起来,两步跑到钟伯行眼前,俏皮地朝着他眨了眨眼,“知道啦。”
秦大小姐眉眼弯弯,“我也没有随意说予旁人,只说予你听。”
***
另一边,小顺口中嚼着根草芯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树下等着他们回来。
秦皎皎的笑声远远地传过来,小顺匆忙起身,直到他们走近了,才哭丧着一张脸指了指一旁的马车。
“小姐,咱们的马车坏掉了。”
马车是真的坏掉了,四个车轮只有左侧的两个还留在车体上,剩下的两个一个断了轮轴,另一个更为凄凉,直接断成了三段,拼都拼不起来。
秦皎皎‘啊’了一声,“怎么突然会坏?”
小顺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块,“这车轮应当在方才停车的时候就已经被石头磕裂了,只是咱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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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动马车,所以轮子才没掉下来。您方才与钟大人去了别处,奴才便想着解了马匹让它吃些草,结果才松了架杠,右侧的轮子就一具坏掉了。”
他挠挠头,“小姐,咱们现在怎么办?马车虽不能坐了,但马还可以。要不您骑在马上,奴才牵着马走回去?”
“路程太远了。”钟伯行摇了摇头,“以你们的脚程,从此处走回去至少要三四个时辰,猎场剩余的人员明日一早便会启程,且不论你们是否能在此之前赶回去,倘若恰巧在半路遇上了,那才是真的失了妥当。”
他问小顺,“你会骑马吗?”
小顺点头,“奴才自小在马厩里长大的,骑个马不成问题。”
“那便好。”钟伯行嘱咐道:“你骑着马回去,”他转向秦皎皎,“你同我走,我先带你回安都。”
秦皎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反倒是小顺低声嘟囔了一句,“钟大人既能骑马带着小姐回安都,那奴才也能骑马载着小姐回猎场呀。”
“小顺,”秦大小姐横他一眼,“宅子不想买了是吧?”
小顺瞬间站直身体,“小姐您说笑了,奴才这就走。”他躬身对着钟伯行与秦皎皎行了个礼,而后便骑上马去,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我们也走。”钟伯行翻身上马,对着秦皎皎伸出一只手,“上来。”
待秦皎皎坐上马背,钟伯行便松了披风,兜头将秦皎皎裹在了其中,“为免多生事端,还是遮着些好。”
独属于钟伯行的气息顿时铺天盖地的涌过来,秦大小姐乖乖地躲进披风里,还扯着前襟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她抬眸仰视着钟伯行,心中莫名生出些隐秘的欢喜。
小黑打了个鼻响,踢踏着四蹄跑动起来,秦皎皎坐在钟伯行身前,看着眼前执着缰绳的一双手,十根手指具是匀称修长,如白玉雕琢一般赏心悦目。
待回去之后,送钟伯行一个玉扳指吧。
秦大小姐想,
这人戴着一定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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