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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我还在南洋求学时,救助过一个昏倒在路边的老翁。老翁在我身边休养了月余,在此期间,我们相谈甚欢,他与我说了许多,许多之前闻所未闻的奇闻轶事。之后某日,给我留下了十几卷手稿,便悄无声息的离开。那些手稿,记录了他一生游历天下的见闻。”许山海知道,接下来他要说的很多话,超出了这个时代的人想象,所以有必要先做一个铺垫。
“手稿中记载,在离我们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相貌、风俗与我们几乎一样的地方。他们以前过的日子与我们眼下差不多,朝廷从上到下贪腐成风,没权没势者活得猪狗不如。辛苦劳作一年,不但吃不饱,还倒欠官府的税赋,地主的地租。遇上灾荒的年景,百姓中更是出现易子而食的惨剧。”其实许山海所说的这些,林宗泽不仅仅是有耳闻,很多惨状在他身边都发生过。
“唉,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哪有官府不欺负老百姓的呀!”从辽东到广西,一路上的光景,林宗泽怎么可能看不到,听不见?
“终于有一天,他们的百姓开始造反,他们抱着的想法与你一样,只希望人人都有一口饭吃,希望有一个清正廉洁的朝廷。”许山海开始逐步把话题引入正题。
“那他们成功了吗?”林宗泽急切的问道,他希望从别人的遭遇中找到暗示。
“没有!”许山海轻轻的摇了摇头。
“嗐!”林宗泽轻叹一声,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小满、江波已经在他们身后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听许山海和林宗泽的对话。
“后来,又有很多人起来造反,都想改天换日,结果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许山海继续他的讲述。
“为什么呢?他们为什么都失败了?到底是他们哪里做错了,还是老天爷故意不让他们成功?”坐在身后的武小满忍不住问出声来。
会问失败的原因,那是武小满聪明的地方。但是,觉得是天意不可违,那就是时代的局限性,让常人对无法解释的事统统归咎于神魔鬼怪。
“对,他们犯了错,犯了很多错。所有的错加在一起,所以失败就是必然的。他们的做法跟你刚才说的一模一样,把富户的土地分给大家,让天下人都有田可耕,这没错。他们错就错在,只会把旧的东西打破,却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好日子能延续下去。”许山海没有去纠正武小满关于鬼神的说法,继续说道。
事实上,“破而不立”是历史上大多数农民起义的通病,也是他们最终失败的根源。
“旧的打破了,新的办法……”许山海的话让林宗泽一脸茫然,以他的学识,要立刻明白个中的含义,属实太为难他。
“我举个例子,老哥你就明白了。你说把富户的家财也拿出来分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上哪儿去找那么多富户,上哪儿去弄那么多钱财来分给大家?”
“如果投奔过来的人,只是为了钱财而来,一旦没有钱财可分,这些人是不是就会离开?为了更多的人聚拢在一起,不被官军打垮,是不是就要不停的去找新的富户?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只顾烧杀抢夺的贼人。这是其一。”许山海缓缓的伸出一根指头。
一路走,一路抢,虽说抢的是富户的不义之财,但是谁又能保证,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起义军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抢?最后变成人人喊打的流寇。
“其二,老哥,你在军营里待了很多年,你应该明白,要养一队人马,日常需要多少粮饷供给才够?人吃马嚼要钱;盔、甲要钱;武器、枪炮要钱,如果只靠收缴富户的家财,能维持多久?”许山海问道。
大明能在辽东,摆几十万军队抵御女真人,倚仗的是有全国税赋的支持,个中内情,不是林宗泽这种低级军官,所能知晓。
“那该怎么做才是对的?”说话的是徐子晋,许山海这才发现,除了喝醉的人之外,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围了过来,听他跟林宗泽的对话。
“如果只是单纯的为报仇,弟兄们合计合计,做了也就做了。但是,要揭竿而起,就不能想到什么干什么,需要谋定而后动。”前面那么多的铺垫,这句话才是许山海的最终目的。
要知道,哪怕是武侠小说里的江湖门派,都有“帮规”之类的东西。揭竿而起,将来要面对的是朝廷的战争机器,不是光有勇气和一腔热血就能与之相抗衡。
“造反,直接干就是了,还要谋什么?”“大驴”郑义伟闷声闷气的问道。
“造反不是跟人寻仇、打架。光凭我们现在这十来号人,官府随便来一队兵马,我们都只有逃跑的份,何谈其他?”
“说个最简单的吧,哪怕是落草为寇。他们都还会打出‘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的口号来拉人入伙。我们既然要举义旗,那也要有我们的规矩,有我们的目标。”此时的许山海内心是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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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林宗泽他们,真的是一时热血沸腾,至于揭竿而起之后要干什么、该干什么,目标是什么,计划又是什么,根本没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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