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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差点就要说出来,他就是那个弱牛,但还是忍住了,她也知道,男子对于自身有这种病症心里是接受不了的,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伤了他的自尊心,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不懂,牛自己是不知道他是壮还是弱的,特别是,有些牛看着壮,其实就弱得很。”
见他已经陷入了认真思索的状态,她又赶紧补充道:
“而且,就算是强壮的牛,也要多加小心。如果不知禁欲,不仅会变弱,还有可能长白头发,冒出黑眼圈,老得很快,变得好丑!”
“你不怕我嫌弃你么?”
温晚叹了口气,拍着这个沉默不语的人的肩膀说道:
“所以,这一个月,让我们一起试一试,做出一点改变,好不好?”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劝说已经基本成功,准备躺下睡觉时,却被一片阴影骤然覆了上来,他明明系得牢固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男子的力气很大,全身绷紧力量的线条,将她的两只手牢牢控制在她的脑袋上,薄唇吻了上来,一边说道:
“我不怕你嫌我丑,只怕你嫌我做不动!”
“……”
怎么回事?弱牛尚且如此,等他变壮了还了得?
~
第二日大雪后放了晴,谢谦奉旨入宫,他带上了温晚,主要是赵景熠看出来这个昔日打算孤独终老的叛逆臣子,突然转了性子,而且转过了头,如今只要离开了媳妇就会坐立不安,不管身在哪里,心都在他媳妇那里。
已近年关,内阁和各部都十分忙碌,为了能跟这小子多聊几句,赵景熠只能吩咐他带着媳妇一同入宫。
谢谦送温晚到皇后的坤泰殿,嘱咐了她不用太过拘谨后,才去乾宁殿觐见。
陈廉通报后,谢谦脱下黑狐皮外氅,进入殿中行礼道:
“微臣参见陛下。”
殿内的地龙火墙烧得足,赵景熠身着黑色圆领常服,端坐案桌后的龙椅上,抬手示意他起身:
“坐!你看看这个。”
他指了指手边阅毕的折子,陈廉会意,双手捧去给谢谦。
谢谦坐在一侧,细细看一了会儿,目露一丝诧异地问道:
“郑太师拒绝了?”
赵景熠道:
“当日,你提议让郑霖的长子郑棋接任拱卫司督使一职,朕就料到了他会这么做。”
谢谦略思索片刻,说道:
“郑太师恐怕以为这是陛下的以退为进之计,或者,认为陛下如此做是为了拉拢郑棋来离间他们父子。”
其实,他倒真没这个意思,试探是有一些,但更多是觉得郑棋合适而已。而且,拱卫司其他人都是圣上的心腹,郑棋独自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赵景熠向后靠了靠,一只手撑在扶案上,颇具意味地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真的想收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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