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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不举呢。”元长渊咬着房青玄的耳垂,发出低笑。
房青玄的命门被握住了,只能浑身无力地靠在太子的怀里,可能是觉得太羞耻了,他紧咬唇瓣,隐忍地发出一声轻哼:“嗯~”
元长渊伸手钳住房青玄的下颌,把他的脸给掰过来,瞧着美人因害怕而颤抖的嘴唇,他笑得更开怀了:“子珩,你有自渎弄过吗?”
房青玄声音软得不行,带着一丝颤栗的哭腔,控诉道:“殿下…你要忠臣…还…还是要侍妾…微臣早已说过了,莫要僭越,可殿下仍然还是…嗯…三番五次的对臣无礼,实非明君也。”
元长渊听到这话,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含情的眉眼中多了几分阴鸷和戾气,钳着房青玄下颌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力道:“是我在强迫你吗?分明是你一再纵容,怎么到最后怪我僭越了。”
房青玄眼里带着水汽:“我…几时纵容过你。”
“我多次邀你上榻同睡,你不都乖乖上榻了吗,这不是纵容是什么?”元长渊跟着欧阳归学习帝王之术,懂得怎么运筹帷幄,操控大局,也懂得分辨奸佞忠良,他城府极深,能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间,可唯独不懂情和爱,这是太傅未曾教过他的。
元长渊对爱的看法很浅显,他觉得房青玄肯和他睡在一张榻上,就说明心里已经接纳并爱上他了,只是碍于君臣之礼,所以不敢说出口而已。
房青玄一时竟然无法反驳,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是他一再纵容太子。
房青玄咬了咬唇,把脸撇开:“以后不会了。”
元长渊蹙着眉,没说话。
房青玄从元长渊怀里爬起来,将凌乱的衣袍整理好,随即拱手道:“殿下,微臣只想辅助您治理天下,仅此而已。”
元长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真就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房青玄说完心口处空了一块,他并非没有动情,只是他明白太子尚且年少,对他只是觉得新奇而已,等新奇完了,便也容不下他了,与其那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划清界限,君是君,臣是臣。
元长渊气得想要直接把房青玄给揉碎再生吞,从未有人让他这么生气,偏偏他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好得很,你要当忠臣是吧,本宫让你当。”元长渊说完气话,就不搭理房青玄了,幼稚地把大氅给拽过来,自己披上,不给房青玄披了。
房青玄觉得好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转身钻到了马车外,与小旺财一同坐在马车头上。
小旺财把脸缩在毛领里面,看着衣着有些单薄的房青玄:“大人,这外面冷,您还是进去吧。”
房青玄说:“吹吹风也好。”
元长渊感觉自己真要被房青玄给气死,到外面去吹风,染了风寒,病个十天半个月的,最后还不是得他心疼吗?
不对,他为什么要心疼?他才不心疼。
吹吧吹吧,病了才好,到时病得下不了床了,就乖乖在床上等着被宠幸吧。
元长渊心里是这么恶狠狠地想,但最终还是不忍心看房青玄得病,于是怒气冲冲地唤了一声:“旺财,房大人要是病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吃糕点。”
“啊!”小旺财吓得差点掉下马车,他哭丧着脸,双手合十,向房青玄拜了拜:“大人,还是进去里边吧,这外边太冷了。”
“等会就进城了,我想在外面看看城里的情况。”房青玄抬起手,揉了下小旺财的头,放低声音说:“糕点,我会买给你吃。”
小旺财刚把眼泪给收了收,结果太子殿下就发出了一声怒吼。
“旺财,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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