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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金钱都要哭了,他急忙看向捕快和舒予。
见官差面无表情的,只能寄希望于舒予了,“县主,我真的没有,那锄头是我啊,可人不是我杀的。我,我冤枉啊……”
他太慌了,谁能知道他好端端的不仅丢了锄头,这锄头还成了凶器,他自己也成了凶手了?
舒予抬手往下压了压,“你别紧张,虽说锄头是你的,但事情还没查清楚,还无法断定你是凶手。差爷查案是看证据的,大人断案也会严谨,绝对不会冤枉好人。不过你还是得跟差爷们回一趟衙门,之后无论问什么,你配合着老实回答就行了。”
“去衙门?”阮海突然高声开口,“怎么能去衙门呢,那地方可是……金钱这一去,他,他还能回来不?他家里可还有两个娃啊。”
阮金钱一听,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县主,我不去衙门,我不要去。”
他怕得很,阮海的话就像在说去了衙门就回不来了,就算不是凶手也会被屈打成招。不是有句话叫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吗?
他后退了两步,随即扭头就跑。
这一跑,好嘛,有理也说不清了。
阮海果然还是有些手段的,要不是舒予从一开始就知道凶手是谁,就阮金钱这一番举动,嫌疑率那是百分之百拉满了啊。
舒予一扭头,身后的那个捕快就飞快的冲了出去想抓阮金钱。
然而阮海却带着人故意将那捕快挡住,“差爷,差爷你别冲动,金钱只是太害怕了,我去和他谈谈。”
就这么一挡,阮金钱就跑远了。
捕快再想去抓的时候,人连影子都没了。
阮海脸微微垂下,无声的笑了笑。只要阮金钱畏罪潜逃的罪名落实了,那他们父子就能平安无事。
谁知道这想法刚落下,阮金钱就被人押着走了回来。
他痛哭流涕大喊冤枉,“真的不是我,我是无辜的。”
阮海一抬头,就见之前不见人影的应西突然出现,将阮金钱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推着他往这边走。
他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舒予对阮金钱无语,“行了,别哭了,我方才说的话你是没听清楚?我说了县令大人不会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你放心,就算你去了衙门,只要你清白,我保证把你安然无恙的送回来。你这一跑,没罪的都变成有罪了。”
阮金钱还是听见了舒予的话,他抬起头,“真的?县主你说真的,我不会被屈打成招?”
舒予嘴角一抽,“不会屈打成招,只是例行问话。这锄头是你的,大人总要问清楚吧,你别听你们村长吓唬你。”
阮金钱就看向阮海,这一看就想起方才是阮海第一个怀疑自己的,当下怒道,“村长,你先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阮海干笑一声,“我没什么意思,我也是不了解办案过程,说话严重了点。倒是你,好端端的跑什么,你去衙门,我也会陪着去的。”
这倒成了他的错了?
阮金钱还想说什么,曹家父母已经被捕快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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