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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毕竟,山火都烧起来了,继续留在这里自怨自艾下去又对解决问题于事无补。
更何况,他心里已经断定,这把火泰半是那“轻薄公子”薛承誉的又一轻薄之举。
现在的北邙山上,除了薛承誉的人之外,剩下的人应该就只有二皇子府内的下人以及他带着的这批挽郎。
事后若是调查起来……
放火烧山对泽王殿下没好处,他的嫌疑第一时间就可以排除,最多就是落个“监察不严”的罪名。
而给薛承誉定罪,以当今圣人对这位外甥和未来驸马的疼爱,以及薛承誉他爹总督一道、节度一方、在域外为大周开疆扩土的赫赫威势,高以适觉得只要是个脑子没坏掉,大理寺的寺丞决计是做不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这样一来,适合去背负这口天大黑锅的人选,不就只剩下他和眼前这批挽郎了吗?
甚至可以说,他们在此地待得越久,也就会越适合背负这口黑锅。
“赵小郎君说得有理啊,虽然死局已成定势,但‘速速下山’却是我等此时能下的最好一手棋……”
高以适脑筋转得飞快,他马上又“理解”了赵无咎简单话语里的深意。
“……趁着山火没有彻底燃起拉来,我等速速下山去,反正礼部文书里面写的只是让我带人洒扫郡王陵寝,又没有明文规定要让我带这帮挽郎去泽王的簟蒲宴帮忙。
只要速度足够够快,在山火燎原之前,我等若是能原路返回到建春门,并且在城门郎那里签过入城文书,日后就算被大理寺调查起来,也能多一分脱罪的希望。”
想通了这一点,高以适赶紧向赵无咎抱了抱拳,行了半礼来感谢这个少年郎的出言提点。
接着,顾不上在意赵无咎仍旧保持着的、那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神态,他赶紧招呼众人牵马从来时的山谷小路原路出去。
令其感到惊喜的是,那只堵在峡谷口发出阵阵嘶鸣的疯象,此时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所有人跟着我,回洛京城,路上一停都不带停的!马匹要是累倒,人就跟着队伍跑,不许抱怨,不许说话,谁要是再敢聒噪。哼……本官是进士出身的礼部正六品官员,说不定比尔等阿爷、阿翁的官职还要高一些,本官定要在其考评上写个大大的‘过’字,再附上一句‘门风有碍,管教不严’,给他的阿爷、阿翁看看!”
走出峡谷,讲完这段话,这位高承议随即就用鞭子催动胯下那匹淮西大青骡,一骡当先的沿着下山的北邙古道跑了出去。
被这位礼部六品官突然爆发出的威势所吓,来洛京当挽郎的这帮官宦子弟连大气也不敢喘,纷纷跟着扬鞭打马,紧随其后。
回城途中,接连有挽郎的马因为不堪长途奔跑而累趴下,可是高以适真像他说的那样连等都不等,只是伏在骡背上,埋着头继续赶路。而那些没了马的挽郎,也只能跟着马蹄印和路上的马粪,沿着官道靠两腿紧追。
来的时候走了足足两个时辰,可回去的时候,以丢下七八匹坐骑为代价——甚至就连高以适自己从乌氏马坊赁来了的那头以耐力见长的淮西大青骡都累趴了,被其狠心丢在路旁,日后还得去马坊赔钱——他们只用了半个时辰多点就跑回了洛京城的建春门。
而一到城门,高以适根本顾不得其它,拿出自己的注色经历和鱼袋就去找城门郎签注过所。
半分也不敢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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