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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目前尚不明!”船员快声答,“目前已知的受害情况有:船尾舵受损!靠近爆炸点的部分炮口受损!死伤者保守估计约在30人上下!”
“啧船尾舵受损了吗”自知船尾舵对一艘船来说意味着什么的丰臣信秀,将背在身后的双手捏紧了又放开,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船尾舵简单来说,就是辅助舰船转向、航行的重要部件。
一旦受损,舰船的操控尤其是对一艘如此庞大的战舰而言,操作难度将会以倍数剧增。
“贺须蜂。”丰臣信秀沉声问道,“现在船尾舵受损了,还有办法让日辉丸靠向葫芦丸吗?”
“这个得看船尾舵的受损情况具体如”
嗒嗒嗒搭!
贺须蜂的话还未讲完,便被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给打断。
又是一名船员急匆匆地朝丰臣信秀和贺须蜂奔来。
“丰臣大人,贺须蜂大人!”
“又出什么事了吗?”丰臣信秀平淡反问。
“被、被关押在阁下房间内的人逃逃、逃出来了!”
贺须蜂的表情一僵。
刚刚才止住的冷汗,再次从贺须蜂的脸颊冒出。
自源一等人出现起,各种各样的恼人意外,便层出不穷
贺须蜂已不敢去想象丰臣信秀现在究竟是何表情
他小心翼翼地缓缓偏转脑袋
在眼角的余光扫到其身后的丰臣信秀的脸后贺须蜂怔住了。
丰臣信秀并没有如他所想象的那样,神情难看得可怕。
不仅没露出可怕的神情,反而还展露出笑容。
“哈,哈哈哈。”丰臣信秀一脸惬意地笑着,“麻烦真是一个接一个的啊”
“呵,也好。”
“我倒要看看是这些接二连三的困难击倒了我丰臣信秀,还是我丰臣信秀战胜了这些困难!”
丰臣信秀松开了刚刚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
“贺须蜂,按刚刚所拟的计划行动,倘若船尾舵还能用,就将日辉丸靠向葫芦丸。”
“如果不能用,就罢了。”
“我去稍微会会我那不听话的妹妹。”
此时此刻,海上——
“源一大人!另外一艘船上的炮火似乎也消停了不少!”牧村朝日辉丸一指。
源一循着牧村所指的方向瞥了眼距离他们最远的日辉丸一眼后,眉头微蹙:“他们那边似乎有硝烟在冒出啊。”
“那艘船舰上是出啥事了吗?”牧村问。
“谁知道。”一旁的间宫淡淡应道。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源一将视线从日辉丸上收回到距离他们已经不远的葫芦丸上,“管那艘船那么多干嘛!反正我们只要知道它们的炮火消停了,对我们有利便行!”
“再加把劲!就快到前面的那艘船了!”
葫芦丸,上层火炮甲板——
并不宽敞的船舱,对擅长近战的人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战场。
榊原一刀流,鸟刺!
绪方并没有用他的大释天或大自在来将眼前的这名敌人刺飞。
而是使用了一杆他刚才随手捡来的一挺燧发枪。
绪方将手中的燧发枪朝前猛地一送,细小的枪头刺中眼前敌人的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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