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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除非他们不服看管,否则不可对他们做任何无礼的事情。在那个一色实的身上乱摸也不行。”
伊藤诚太郎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连……摸下那个一色实的脸和手都不行吗?”
“我可是有答应过他们——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我这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出尔反尔。”
“是……”伊藤诚太郎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楼罗朝他们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回屋去好好看管一色直周他们吧。”
“是……”
伊藤诚太郎领人回到了屋内。
楼罗的周围,仅剩他一人。
“……真是天助我等啊。”楼罗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星空,以只有他本人才能听清的音量缓缓道,“那个绪方一刀斋去取刀的日子……和我们发动大坂春之阵的日子……竟然是同一天啊……”
……
……
这位刚刚才跟楼罗汇报着任务进程的貌美女子,现在正在大坂的某处偏僻角落里穿梭着。
她一边向前缓步走着,一边以警觉的目光查看着周围,检查着是否有人在跟踪着她。
以这种小心至极的方式缓缓向前进的她,终于来到了一座不起眼的木屋大门前。
“婆婆。”貌美女子拍了拍门,“是我。”
她话音刚落,一个年纪极大,体型佝偻的老婆婆便缓缓拉开了房门。
“你回来了啊。”老婆婆说。
“嗯。那女人怎么样了?”貌美女子反问。
“睡得正香甜呢。”
貌美女子解掉脚上所套着的草鞋,快步朝这座小屋的深处走去。
一个箭步拐进这座屋内的某座房间后,一抹白色的身影便映入了貌美女子的眼中。
这抹白色的身影,正是一色花。
此时,她身上的白色浴衣已经被整理得整整齐齐。
虽说她和她的家人们被关在了不同的地方,但她们的境遇却出奇地相似——被绑在一根木柱上。
不过直周他们是被用铁链粗暴地捆着,而一色花则是被细绳绑着,而且被绑的方式也温柔许多。
说来也巧——在貌美女子刚来到这座关押一色花的房间,她便瞅见一色花的眼皮动了动。
随后,便见着一色花缓缓睁开了美目。
苏醒过来的一色花先用迷茫的目光打量了下周围。
紧接着,迷茫变为错愕,呆呆地盯着眼前的貌美女子。
“初光……小姐……?”嘴巴被绑住的她,嘟囔着吐出这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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