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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海吆喝着让小崽子全部下马,躲在马背后面,大声说:“哪来的老娘们儿,出来!”
话刚落音,又是一声枪响,挡在老北海面前的一个小崽子,头上的瓜皮帽被打飞了。
这下他是真害怕了,赶紧说:“误会,刚才是误会,有话好说。”
我笑着喊:“海爷,确定是误会?”
“是误会,现在共军追得紧,我总得试探一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胡子。”
“哦,还是海爷谨慎。”
他让小崽子都背起枪,自己也把枪插在腰间,高举双手,猫着腰走了过来。
“伍六刀兄弟,有买卖一起干,有钱咱们一起赚。”
我点点头,朝着后面喊:“水月,过来吧,海爷说这是误会。”
很快,连水月和钱麻子都过来了,老北海点头哈腰说:“姑娘好枪法。”
“海爷,不打不成交。”
老北海赶紧摇头:“叫北海就行,姑娘怎么称呼?”
“连水月。”
这时,滚地雷凑了上来:“海爷,这是我以前的大当家,当年杀遍长白山,连日本人的森林警察大队都一窝端了。这位刀爷更了不得,劫日本人的火车,还是长白山十八路绺子的大掌柜——对不对,钱爷?”
钱麻子点点头:“行,你小子反应快,都不用我开口了。”
这几句话一说,老北海笑了:“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小刀兄弟,连姑娘,刚才就是误会,你们大人大量,千万别放在心里。”
连水月收起枪,点了点头。
话说开了,老北海招呼着手下兄弟,把旁边的小屋收拾出来,让他们住进去。
之后,他跟着我们一起进屋,坐在一起唠了唠。
原来,老北海绺子一直在汤原、鹤岗一带活动,最鼎盛的时候,也有四五百号人。这两年,和剿匪部队打了几仗,四处逃窜,人越来越少,现在就只剩下这十来个人了。
说到这里,老北海叹了口气:“还是共军狠啊!当年和日本人打交道,日子也不好过,但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我递给他一支烟:“不瞒你说,我刚从长白山回来,南满的情况也不好,大大小小的绺子,也是被共军追得满山跑。”
“再熬些日子吧,我听说,国军快要大举进攻了,共军撑不了多久的。”
“谁说的啊?”
“你刚回来,可能不太清楚,有个关内来的特派员说了,国军的大部队正在往东北调动。今年,最多是明年,肯定就打回来了。”
我笑了:“你见过他?”
“没有,我也是听人说的。特派员说了,我们这些绺子只要坚持和共军纠缠,以后配合国军打反攻,都是功臣!”
“哦,还有这么一说。行,回头你打听打听,我也想见见这个特派员。”
老北海摆摆手:“不用打听,特派员现在被马爷请过去当参谋长了。我就是打算从沙老板这里赚些钱,再招些小崽子,投奔马爷。”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招兵买马,配合国军反攻?
连水月笑着问:“这个马爷,到底是什么来路?”
“你们没听过啊?快枪马骏,马大鼻子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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