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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马车停到一边,往前走几步,果然看到鱼庄的后面有一大片营地。
高高的围墙有不少缺口,大门已经倒塌,里里外外长满了荒草。我们三人往前走了几步,梁晨指了指地上,有汽车轮胎压过的痕迹。
我们立刻掏出短枪,躲在大门外,伸头看了看里面。
里面是水泥平房,门窗都不见了,大片大片的杂草,好像没有人。
地上有汽车驶过的痕迹,我们三人猫着腰,快速往里走,跑过两排平房之后,旁边的一间小房子门口忽然出现一辆卡车。
我们赶紧躲在墙后,探头瞅了瞅,卡车里没人,地上堆着几个木箱子,好像是要装货。
梁晨冲我们比划一下,自己一个箭步冲出去,躲在了卡车后面。我和连水月赶紧从侧面绕过去,紧贴着墙一点点往门的方向去。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梁晨见我俩已经靠在了门的两旁,抽出一把匕首,直接进了屋。
我跟在后面,一进去就闻到浓烈的臭味,死人味儿。
梁晨打开了地上的一道铁门,下面应该是牢房,有灯光,但没有任何动静。
我比划了一下,走在前面,让梁晨掩护,连水月看着我们身后。
一步步走下台阶,下面是个狭长的走廊,一道一道的铁栅栏门都是敞开的,两侧都是牢房。
我往前走了几步,推开一扇牢房的铁门,立刻回忆起我在里面场景。就是这里,找对地方了。
牢房里是空的,我继续往前走,推开一扇扇铁门,感觉臭味越来越浓烈,尸体应该离我们不远了。
梁晨用手指了指我前方的一间牢房,自己快步走上去,靠在门边,伸手轻轻一推。吱扭一声,门开了,两只耗子忽然从里面跑了出来。
我探头一看,里面堆着七八具尸体,都已经腐烂发臭,尸体前的地上平铺着一张毯子,我当即认了出来,是那条毯子,这是我的牢房。
连水月跟上来,看了一眼,拍拍我的肩膀,示意继续往前走。
我关上铁门,跟在了梁晨的身后,一路走到尽头,拐个弯,面前的一扇门开着。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全身发冷,这是我被审讯的地方。
梁晨侧身看了看里面,忽然举起了枪,低声说:“好像有人。”
我一听,立刻探头看了看里面,电椅上坐着一个人。
梁晨举着枪走了进去,连水月也紧随其后,四处观察一下,枪口瞄准了电椅。
我走进去,慢慢靠近,这才发现电椅的旁边,还有一个人被铁链子拴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坐在电椅上的人可能听到了动静,慢慢抬起了头。
那一刻,我愣住了,他是那个折磨我的瘦高个特务。
上前一步,我发现地上躺着的是他的同伴,那个胖特务。只不过,他们俩都很憔悴消瘦。
连水月低声说:“小刀,你看这上面。”
我扭头一看,电椅对面的长条桌上,摆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下面压着一张纸。
连水月把纸抽出来,看了一眼,直接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上面写着这么几个字:小刀,送你个大礼。
梁晨已经走到前面,仔细检查了一下他们两人,她回头说:“应该是被打了针,不知道什么药,他俩不清醒。”
那段时间的所有回忆,瞬间涌上心头,我后退一步,扶住桌子,差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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