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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安禄山,高力士的眼皮猛地跳了几下。
最近一年来,李隆基对安禄山愈发猜疑,尤其是去年派中官辅趚琳秘密赴范阳三镇察访,辅趚琳奏报说三镇兵马正常,粮草和兵器战马储备亦无异象,还含蓄地帮安禄山说了不少好话,总之,辅趚琳的调查结果就是,安禄山完全没有谋反的迹象。
李隆基这次的猜疑终于用对了地方,他不仅对安禄山猜疑,也对辅趚琳猜疑。
辅趚琳回到长安后,李隆基秘密吩咐高力士将其拿入刑狱,严刑拷打之后,辅趚琳终于承认是安禄山向他行了巨贿,这才在奏报里说安禄山的好话。
辅趚琳的下场自不多言,被高力士下令杖毙于狱中,几乎快打成了一堆碎肉。
李隆基拿到了辅趚琳供状后,既愤怒又不安。
从逻辑上来说,辅趚琳既然收了贿赂而为安禄山说好话,那么所谓的“毫无谋反迹象”便是一句谎言,谎言的反面便是实话,他说安禄山没有谋反迹象,岂不是越发说明安禄山欲反?
怀着这样的心思,李隆基愈发惊疑不定,安禄山权柄过重,已是庞然大物,李隆基不敢轻言削权,怕刺激了安禄山,又不想给自己的江山埋下这么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左右摇摆,无可奈何。
这大概就是李隆基如今的心情,所以这一年李隆基其实过得很不如意,安禄山已成了他的心头刺,以往自己对安禄山的宠信,如今都幻化成了一个个悔恨的耳光,一记又一记抽着自己的脸。
今日此刻杨国忠又说起安禄山,高力士不由暗暗悬起了心。
“杨相啊,奴婢建议您最好莫与陛下说起此事……”高力士语重心长地道。
杨国忠一愣:“为何?”
高力士叹道:“陛下为安禄山之事烦心多日,好不容易出宫巡幸,来华清宫刚得了几日闲暇,不如便让陛下多放松些时日吧,奴婢见陛下今年的变化,比往年苍老了许多?性情也愈发……哎,总之,杨相多担待?安禄山的奏疏暂时先压下?过些时日待陛下心情好些了再禀奏吧。”
杨国忠似有所悟?眼中顿时露出兴奋之色:“陛下亦忧心安禄山欲反?”
高力士吃了一惊,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这家伙?已经是右相了?说话为何如此没遮拦?无凭无据的话也敢在宫里乱说,要不是仗着你是大舅哥,就凭你这张嘴?早已死得透透的了。
压低了声音?高力士一脸惶恐地拱手:“杨相?杨相啊!万万不可胡说?若被人听到便是一桩祸事?没来由的话您还是少说几句吧。”
杨国忠却不在乎地道:“迟早要掀盖子的事?瞒也瞒不住,高将军,老实说本相也怀疑安禄山有不臣之心,一直忍着没跟陛下说,昨日接到他的奏疏后?愈发肯定安禄山意图不轨?高将军试想?三镇兵马并无扩军?为何今年向朝廷要的粮草和兵器比往年多了三倍?分明是要囤积粮草兵器啊,好好的节度使为何要囤积这些东西?其用意还用明说么?”
高力士急忙道:“那就不必明说,杨相慎言?不要再说了,陛下心情欠佳,最近听不得坏消息,还请杨相斟酌一二。”
杨国忠眼中仍闪烁着兴奋之色。
安禄山是他的死敌,如今天子猜疑安禄山,对他来说是好消息,他要做的便是落井下石。
安禄山反不反并不重要,就算反了,他还能打进长安城不成?
但是安禄山得不得宠很重要,他若不得宠了,杨国忠心里才平衡。
没错,这就是杨国忠,一个目光短浅的蠢货。
“高将军放心,安禄山的奏疏我一定压下去,也不必请奏陛下了,我直接封驳了吧,敢向朝廷提如此过分的要求,其心可诛。”
杨国忠喜笑颜开道:“陛下心情不好,我便不惹陛下难受了,回去我便召集三省朝臣议事,陛下不是忧心安禄山权柄过重么?回头我与朝臣商议削安禄山兵权之事,先将河东节度使之兵权收回,另遣朝臣接任……”
高力士急了:“杨相不可轻举妄动,若被安禄山收到了风声……”
“无妨,先议一议,待商议有了结果再向陛下禀奏,若能议出一个稳妥的法子,可解陛下多日之忧,此为臣之本分也。”
说完杨国忠兴冲冲地掉头便走。
高力士站在廊下,无奈地跺了跺脚,随即转身走向海棠汤门口,听见里面仍传来李隆基和杨贵妃的嬉笑声,高力士苦涩地摇摇头。
说不清来由,高力士总觉得心头沉甸甸压了一块巨石。
盛极必衰,大唐盛世走到如今,总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可是……若说大唐盛世竟会终结于一个胡人之手,实在令人不敢置信。
安禄山……会反吗?
高力士心中萦绕着和李隆基同样的疑问。
…………
龟兹城外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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