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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城外营地时,沈光怀疑白孝节大概是把整个龟兹王宫都给搬空了。
偌大的营地被照得灯火通明,也不知道要消耗多少蜡烛灯油才行,和裴大结伴而行的沈光到了大开的营门前时,只见那些把守的士兵全都身穿明光甲,就知道这些怕是伊吾军来帮忙撑场面的。
“来者止步!可有请柬!”
看到沈光二人身后牙兵,负责把守营门的队正仍旧开口喝道,今晚这场宴会来的宾客太多,没有请柬者不得入内。
见对方提到请柬,沈光不由错愕,因为他那位便宜丈人似乎没给他准备请柬,就在他有些尴尬的时候,边上自有龟兹王宫里的卫士上前在那队正耳边低语了几句。
看着火光下确实称得上是丰神俊朗的年青郎君,那队正干笑一声道,“不曾想是沈郎君当面,倒是张某冒犯了,沈郎君,里面请!”
让手下让开道路后,张队正忍不住多瞧了沈光几眼,这段时日那位龟兹大王留在伊吾城,可是没少为这位沈郎君吹捧,说什么所做的曲子浑然天成,可为大唐天兵用来以壮军威,叫他们这些武夫一个个都心痒难耐,想要听听那首《象王行》是不是真有传得那么了得。
“张队正言重了,是某疏忽,竟然没带请柬过来。”
见沈光没什么傲气,张队正难免生出几分好感,要不是职责所在,他还想和沈光攀谈会儿,若是宴会过后这位沈郎君果然人如其名,日后也有吹嘘的资本。
进入营中后,有宫人上前引路,他们都认识沈光,知道这位沈郎君日后便是自家驸马爷,说不定他们其中有些人还会被大王赐给公主随嫁,因此都是满脸堆笑,极力讨好这位郎君。
“客人们都来了吗?”
“来得都差不多了,郎君来得刚刚好,如今就差那位李都督了。”
北庭都护府治下三军,瀚海军、天山军、伊吾军,其中伊吾军人马最少,不过军中过半都是本地归化的突厥人,宫人们口中那位李都督,便是从阿史那改姓的原突厥贵种。
“沈郎来了!”
来到营地中央的空地后,看着四处张灯结彩的绸缎,沈光一眼就看到了那位龟兹大王满脸得意笑容地和四周几位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打着招呼。
自开元以后,大唐这种郊游设宴的风气很浓,参与的官员也多以便服出席,讲究的就是个自在,因此沈光也落落大方地上前见礼,“见过大王,不知这几位是?”
“来,来,来,沈郎,某与你说,这位是伊吾的杜县令。”
“沈光见过杜明府。”
看着白孝节口中的伊吾县令,沈光略微有些吃惊,因为这位杜县令看上去年不过三十,放在大唐官场上似乎有些过分年轻了,而且看样貌也不像是汉人。
只不过虽然心中讶异,但沈光面上仍旧如常,只是继续在白孝节的介绍下和另外几人见礼,另外几人中,孔武有力满脸虬髯的三条壮汉是伊吾军的两名都尉和本县县尉,剩下两人则是所谓的游学士子,只不过他们年纪要比那位杜县令大不少。
“沈郎君果然好样貌!”
听到那位杜县令的夸赞,沈光已经习以为常,这世道风气就是如此,大唐选官,“身言书判”,样貌放在首位,长得丑那就万事皆休,像封常清那样能在安西都护府熬出头的,几乎称得上是万中无一。
“沈郎,李都督军务繁忙,过来怕还是有会儿,某久不曾听你吹奏……”
白孝节招呼着众人坐下,除了上首留出的座位外,安排沈光坐在那位杜县令身旁,这时候张灯结彩,悬挂彩色绸缎的宴饮场地里,剩下的席位上已是坐满了人,其中除了那些逗留于伊吾县的大胡商外,便是伊吾县本地的豪强。
“大王既然开口,某自当从命。”
跪坐后的沈光笑着说道,而这时候白孝节身后自有宫人捧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乐器,有琵琶胡琴,笛子唢呐等等,但凡是沈光用过的乐器,一股脑地全都拿了出来。
底下原本还在小声私语的胡商和豪强们,这时候看到主位那边的动静,也全都悄然无声,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光,他们今日过来参与宴会,一则是为了攀附权贵,二则也是为了一睹那位沈郎风采。
白孝节这番前往长安朝觐圣人,带上了宫中的百余乐工,这路上早已将沈光所写的曲谱练得精熟,除却《象王行》这等大编制的乐曲外,不少只需两三人甚至是独奏的乐曲,这段时日白孝节于伊吾县逗留时,可没有少显摆。
那位杜县令便已是将沈光所做的诸多曲子都已经听了个遍,因此他也是对沈光神交久矣,今日一见只觉那等姿容风貌,果然不愧这位龟兹大王,“曲有误,沈郎顾。”的评语。
于诸多乐器里,沈光最后却是选了管洞箫,大唐以前,笛箫不分,此后才有了横吹为笛,竖吹为箫的讲究。
看到沈光选了洞箫,除了白孝节外,便只有那位杜县令颇有些意外,因为世人多吹奏尺八,而少有吹奏洞箫者,像他们这等边地,军卒百姓更是喜欢尺八的肃杀之气。
“呜咽”声响,沈光吹奏了几声,对于这管洞箫的音色极其满意,他知道此时大唐盛行吹奏尺八,这尺八便是汉时的羌笛,其声肃杀哀怨,他自己也挺喜欢,但他若是吹奏尺八,难免会贻笑方家,毕竟北庭安西这等边地,尺八本就是最常见的乐器,军中也有不少会吹尺八的好手。
沈光来赴宴,除了是要给白孝节这位龟兹大王撑场面,另外也是为了交好伊吾军,安西北庭乃是一体,两者难分彼此,尤其是他想做的好几桩事情,北庭都护府便是绕不过去的坎。
这伊吾军在北庭都护府治下,虽是最弱的,但也正因为如此,才适合他打交道,因此沈光绝不能在那些伊吾军的将校军士面前丢了面子,所以他才选了同样有肃杀箫瑟之气的洞箫来吹奏曲子。
“沈郎可是又有新曲?”
白孝节眼睛亮了起来,但凡沈郎选用未曾用过的乐器,必然会是新曲,这让他越发感兴趣,而他身边下首的杜县令同样是盯着手握洞箫,眼神变得锋锐的沈光,不由心中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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