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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某行事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有什么好责罚的,反正这事情烧不到咱们身上,全当看个热闹就是,不过你且派人去寻那公孙小娘子,若是找到了,在圣人那儿便是大功一件,某也能和那姓沈的缓和下关系。”
安禄山还是相信元载办事能力的,元载也是连忙点头称是,“主公放心,某早已派人去了。”
“元大,你且说,咱们接下来买谁赢?”
安禄山拉着元载坐下后,他手下那些悍将也都是双眼放光地看向元载,如今长安城里最热闹的盛事便莫过于那唤做世界杯的蹴鞠球赛,先不说那球赛踢得激烈好看,光是那赌球开的盘口便叫他们这些赌狗全都是欣喜若狂。
这可比去赌坊里赌钱刺激多了,此前七场比赛,他们跟着元载押注,都赚了个盆满钵满,如今还剩下那两场比赛,谁都不愿意错过这发财的机会。
“新罗和日本两国乃是世仇,这场比赛可不好说?”
元载皱着眉头说道,那蹴鞠球赛甫一面世便受到追捧,再加上东宫不遗余力的造势,如今早就和赛马(赌马)一起把原本风靡于世的马球赛给压了下去,这回东宫举办的世界杯,那世界之名出自《楞严经》,取三千世界之意,四方馆里大唐所属的藩国尽皆组织了队伍参赛。
最后选了三十二支队伍分成八组打循环赛,那赌球的盘口让整座长安城都为之疯狂,就连那些藩国使节都乐在其中,尤其是那些彼此互相敌视的小国比赛虽然场面踢得难看,但是却绝对火爆无比,断腿斗殴那叫一个好看,同时也大大丰富了赌球的内容。
“元大,你说怎么押就怎么押!”
安禄山也是条老赌狗,此前元载让他连赢七轮,赚了足有二十余万贯,可是让他大大涨了脸面。
“主公,那新罗和日本端的无耻,除了那守门的守捉将是本国人,其余全是花重金请得我大唐坊间的蹴鞠高手,这场球赛端的难猜啊!”
元载脸色难看地说道,新罗国弱,日本国穷,自打白江口大唐把日本国给打服了以后,日本不敢侵犯新罗,但是两国间仍旧是死敌,几乎每年两边使团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斗殴,如今有了这蹴鞠球赛,而且还是朝廷举办,双方就更是卯足了劲要在球场上踩对方脸面。
新罗婢天下闻名,因此新罗使团并不差钱,可日本使团哪怕再穷,但为了这场球赛,就是勒着裤腰带天天吃泡菜也咬牙把请人的钱给凑了出来。
“现在开的盘口,双方也是势均力敌。”
元载叹着气道,说起来这赌球端的是这天底下最抢钱的生意,只是奈何那位太子护食得很,只允许沈园开盘口接赌,其余赌坊若是敢开盘口赌球,自会有万年县和长安县的不良帅带人上门封禁,遇到有后台的那便是龙武军上了。
“元大,你说某若是回去以后,也在幽燕等地举办这……”
“主公万万不可,幽燕等地贫弱,若是百姓都去赌球,那必是祸事。”
元载连忙制止了自家主公想趁机敛财的想法,长安城能开这么大的盘口,一来是长安雒阳有的是有钱的勋贵富豪和世家,二来便是太子只让沈园经营盘口,却是禁止小民借钱赌球,便是单场押注也有限额。
因此如今这盘口里的大头乃是那些权贵和富豪们的钱财,若是自家主公干这事情,哪有沈园那样的背景和实力来操盘。
“难道就这样弃了不成!”
安禄山瞪着元载,他赌兴正浓,结果就这?
“主公,这场球赛,便看运气吧,随便押,只是莫要全下注了就是。”
元载这般说道,这赌球吗,对于自家主公这样的贵人来说,更多时候赌得就是个刺激,除非能像太子那般在背后操弄赌球的盘口,否则想靠赌球发财,那不过是痴人说梦。
“有意思,你们打算押哪个?”
安禄山看向了手下那些将领,虽说不能继续赢下去,可是听元载这么一说,这场球赛赌起来倒是颇为刺激了。
至于另外那场大唐和回纥的半决赛,安禄山他们自是毫无兴趣,大唐踢谁都是碾压,一路下来每场动辄赢上二三十球,最后连盘口赌得都是能赢几球,那些藩属小国是否能进球,赌起来端的没有意思。
……
公孙离骑在马上,却是做了男装打扮,当日在大街上她被熊火帮的人给拦住,对方想用强掳走她,她方才拔剑杀人,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大娘教她的西河剑器舞那般犀利,她在那群无赖汉里杀了个七进七出,等她清醒过来时,地上满是鲜血,她当时就吓懵了。
最后只当自己杀人闯祸的公孙离不敢回沈园,生怕连累了大娘她们,于是便偷偷找了以往在西市认识的某位胡姬,弄了个往凉州去的假过所,打算投奔王蕴秀去,想到这位英姿飒爽的阿姊在练舞时勾着自己的下巴,公孙离的耳朵变得羞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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