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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逆不道,你说这话就不怕真君发怒?”贺丰收看郝蔓真是疯了。
“我已经给真君请示过了。再说真君不食人间烟火,哪里知道人间的快乐。”郝蔓说了,上来抱住贺丰收。
贺丰收想推开,奈何郝蔓紧紧的黏上,一不小心贺丰收被她带倒在地。身下压着郝蔓。他想站起,郝蔓一个翻滚,把他倒身下。
“你是不是想逃?告诉你你,逃不掉,这里没有摄像头,出去到处都是眼睛,你衣衫不整狼狈而逃,在这里一定没有干好事情,怎么说,就看我是不是高兴了。”郝蔓的脸探过来,红红的唇就在眼前,脂粉和红酒的混合气体扑面而来。暖洋洋的暧昧。
“你今天骗我。你和黄俊喝红酒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你能闻出来是那一年的红酒?”
“我闻见了黄俊身上的骚味。”
“82年的拉菲,怎么会是骚呢?黄俊真想那个,我真的不一定会愿意,我怕他身上有梅毒。”
“我现在怀疑你身上有梅毒。”
“混蛋,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身上都有什么毒?”郝蔓“哗”的就撕开了贺丰收的衣服。
“那天你和宋轶媚是不是就是在这里翻腾,掉进了地下室?你脚上是不是在地下室挨了一棍才受的伤?那天爽了吗?”郝蔓在贺丰收身上蠕动着。
“钱大军得的是什么病?”贺丰收岔开了话题。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病?你去问他好了,不会是梅毒吧?这个钱大军在红沟不少找女人,一定是那里坏了。所以男人要珍惜,人一辈子装多少子弹,上天是安排好的,提前发射完就没有了,到了打硬仗的时候只有用嘴啃了,你小子要是不老实,我把你的弹药库给炸了。”郝蔓一用力,贺丰收疼的嚎叫一声。“你他妈的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郝蔓“哈哈”的浪笑。
······
郝德本黄家驷三人在洞里已经藏了二十多天了。三人形容枯槁,胡子拉碴,像是野人。黄昏来临,郝德本说:“你们两个准备一下,今天晚上下山,准备走。”
哪里有什么要准备的?小黑豆露出黄牙一笑,说道:“郝总,我们两个只要带上吃饭的家伙就收拾完了。你不要拉下什么东西。”
贺丰收剜了一眼这个鬼一样的家伙。小黑豆顿觉毛骨悚然,三个人就郝德本带着一把枪,身上藏着那枚金印。
“把咱们三个在这里的痕迹都清理掉,尽量恢复原状。即便以后有人来了,也不会怀疑是咱们三个在这里住过。”郝德本说。
“好的,郝总,你休息一下,我和黄董事长一起干。”
小黑豆和黄家驷把里面铺的柴草,吃剩的野果,野果皮收拾干净,塞进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石缝里。
夜,伸手不见五指。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下走。走了一夜,终于发现了庄稼地,已经进入了人烟的地带。玉米已经长高,秋庄稼开出绚丽的花朵,不过三人饥肠辘辘。就掰嫩玉米充饥。
东方露出鱼肚白,三人上到一个山坡,可以俯瞰山下,这里远离村庄公路。山上有一个茅草庵,三人钻进去,是收获季节村民看护庄稼的简易棚子。
“一个人放哨,两个人休息。注意山下来是不是有来人。”郝德本说。
“郝总,这里离公路不会很远,我们去公路上扒车,一直往南走不就行了?”小黑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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