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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我的亲爸爸,你不就成了禽兽了。我十三岁的时候你就想对我下手。你清楚的很,我不是你的亲闺女,你是在报复母亲吗?你说我的亲爸爸在哪里?是谁?”
“蔓。这事你应该问你妈啊。她最清楚谁是你的亲爹了。蔓,不管谁是你的亲爹,我养育了你二十多年,养育之情总有吧,你给爸爸运作一下,我要是出来了对你只有好处。你相信爸爸一次吧,只有你能救爸爸了。”郝德本哀求道。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吧,这是你的换洗衣服,这是一千块钱你拿上,听政府的话,好好反思。”郝蔓说了,就走出会见室。
后面传来郝德本声嘶力竭的声音:“蔓,救救爸爸,我会把一切都给你的。救救爸爸······”
一路上,郝蔓很少说话。
“你相信你爹说的话吗?”贺丰收问。
“他不是我爹。”
“你为什么想起来找你亲爹了?”
“想的,忽然就想知道我亲爹是什么样子。想起来就放不下。郝德本一直说他是冤枉的,你相信吗?”郝蔓反问道。
“哼,他是一只老狐狸,他知道梁满仓失踪了,刘培校死了,就说几个人还做过案杀过人,他是钻法律的空子,现在郝德本是杀不了,放不掉,司法机关也是为难,要是把郝德本枪毙了,怕他身上的积案没有查清楚。郝德本现在是利用这个机会,想把刘培校的案子也推掉。”
“放他是不可能,就看他能活多久了,现在是梁满仓没有到案,梁满仓是证人也是另一个案件的作案人。梁满仓在哪里?”郝蔓忽然问道。
“你是希望梁满仓突然出现呢?还是永远也不要回来?”
“听天由命,顺其自然。他们之间的纠葛让警察去查吧。”
“或许他们之间的纠葛牵涉到你的亲爹。”贺丰收不经意的说。
郝蔓愣愣的看着贺丰收,说:“你是不是听说过什么?”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贺丰收忙说。
回到红沟,郝蔓主动的联系了金剑。郝蔓很少给警察打交道,遇见事情了都是自己解决,就算是吃亏了也是江湖上的规矩,不报警,用江湖人士解决。金剑见郝蔓主动联系自己,也是纳闷,她办理郝德本的案子好久了,郝蔓从来没有找过她,这不太正常,像郝家这样在红沟有影响的人家,家里出了大事情,会调动一切社会关系接近办案人员,金剑不想见郝蔓,就说“我正忙,你有事电话上说吧。”
“金队长,我不是打听郝德本案情的,我想给你们提供一点线索,你一定感兴趣。”
“好吧,等一会儿我联系你。”
过了一阵,金剑给郝蔓打电话,在一个宾馆里见面。
“郝总,你是大忙人,咋想起我这个小警察了。”
“金队长不要取笑我,以前不少给你们添麻烦,商场里好多事情都是你们警察帮着解决的,我爸爸出了案子,不管他是不是冤枉的,我不过问,我相信你们不会办冤假错案,也不会放纵一个坏人,所以我从来没有打听过郝德本的案子,他为了不义之财杀了人,给你们添了麻烦,给红沟造成很坏的影响,作为家属我感到羞愧,感到对不起红沟人。”郝蔓说的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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