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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酒店?”牛素梅问。
“是啊。”
“酒店里没有停电?”
“还没有。”
“你是骗我的吧,酒店里根本就不会停电了。会议结束以后我去那里吧?”
“都啥时候了,你还过来,再说,会议不一定啥时候结束。”
“等会议结束了,我给你联系。”
“你不要给我联系了,我已经睡觉了。”
“要是会议决定把你收监,要不要给你打电话?”牛素梅说道。
“那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马上跑路。”
“你想的美,把你收监了正好,我才不会违反纪律给你通风报信。”牛素梅生气的挂了电话。
“兄弟真有女人缘,半夜了还有人要来找你。”周玫说。
“我是打听一下会议的情况。表嫂,这几天红沟街上都咋议论的?”贺丰收想到了金剑安排多了解一下群众的议论。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眼见他树倒猢狲散。都是这么说的。还有就是郝蔓这两年养了一个傻小子,白天干活,晚上干活,最后背黑锅。”
贺丰收脸一红,那傻小子不就是说自己的吗?岔开话题说:“不是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怪事奇事不可思议的事?”
“你想知道啥?西街的一个养猪户下了一窝猪仔,有一头小猪长着长鼻子。北街一家的老公公在儿媳妇的被窝里被堵住了。这算不算奇闻轶事?”
“也算。”
周玫主动喝了一杯酒,说:‘要说怪异的事情,真的有一件。跑货车的老马你知道吧?咱们一起去南方送给货,那一次货物差一点被劫。’
“知道啊,就是麻脸的那个老马?”
“是,就是他。老马前一段时间去送货,货没有了,老马的货车也没有了,回来就闷头睡觉,货主问他货弄哪里了,他只说被劫了,以后会还他货款。问在那里劫了。老马不说,问报案了没有,老马说没有,没有办法报案。再往下问,老马什么都不说,整天闭门不出,神神道道的。”周玫说。
“这个老马不地道,上一次送货以后,我怀疑他和南方的不法人员有勾结。粤州商贸城有一个叫丁绍东的,就是上一次骗咱们货款的那一个,警察已经把他抓了,我怀疑丁绍东在号子里没有把事都交代出来,要是全部抖搂出来,肯定有老马的事。”
“要是那样老马一伙只能劫别人的货,这一次老马啥都没有了。”
“是不是遇见以前的仇家了,把老马收拾了,因果福报,种什么仔结什么果,他这是报应。”贺丰收说。
“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表嫂,再喝一点,你走了我也是睡不着。干杯。”
两人咚咚的干了几大杯。
“表嫂,你是不是心里还挂念着表哥?”贺丰收晕晕乎乎的提起来梁满仓。
提到表哥,周玫的眼圈红了。说:“不要提他了,在我心里,他早就死了。”
“表嫂能想开就好。其实你没有必要再挂念他了,郝德本供述他们三个人一起杀过人,这事应该是真的,表哥是永远的回不来了,你的生意已经走上了正轨。有合适的人再找一个。”
“喝酒,不要提狗粮梁满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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