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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看看郝德本丑陋扭曲变形的脸,说:“我知道,你们推车吧。”
“要不要帮你们推一把?”一个伐木工人说道。
“谢谢你们了。”郝德本吆喝了一声。
几个伐木工人在后面推,郝德本在驾驶室的边上,装作推车。车子“轰”的一声窜了出来。郝德本连忙上到脚踏上。说:“停车。”
小黑豆从后面窜到驾驶室。黄家驷也上了车厢。郝德本对几个伐木工人叫到:“谢谢你们了,兄弟。”
几个伐木工人看着这几个怪异的人离去。一个工人说:“再往前没有路了,是一个断头路,山里有狼。”
郝德本不答话。
经过这一次小事故,郝德本觉得不能在这里杀老马了,也挤进驾驶室。
不一会儿,天上下起了雨。正是雨季,雨越下越大。
“大哥,停车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吧,雨大了,车子会掉进沟子里的。”
“走,一直走。你慢点开。”郝德本说。他是想赶快离开这里,刚才的几个工人把他们看的真切。
天完全黑了,忽然看见前面小路上有泥石流,真的过不去了。
雨一直下。车灯关了,前面看不见任何东西。看来,只有在这里歇息了,郝德本命令小黑豆把老马捆了。说道:“兄弟,委屈一下,你也好好的睡一觉。”
“放心吧,大哥。我不会跑,再说这里也跑不出去,你们把我捆上也好,捆得送一些,我好睡一觉。”老马很听话。
“这是到了啥地方?”
“野人山,这条路好多年没有人走了,估计有这一次的泥石流,这条路就彻底的报废了,不会有人来修的,咱们走了一路,你们看见有车经过吗?”老马说。
把老马捆到驾驶室。郝德本来到车厢里。问小黑豆:“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没有。这里就没有人烟,我来这里干嘛?”
“往前怎么走你知道吗?”
小黑豆摇摇头。
看黄家驷的脸色依然苍白。郝德本摸摸他的额头,发烫。妈的,这家伙早不感冒晚不感冒,偏偏这个时候感冒了。
“三弟,你去驾驶室里去,看着那个司机,今年天晚上你不要睡觉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我睡一会儿,睡醒了给你换班。”
“好。”小黑豆惦着刀子出去了。
黄家驷迷迷糊糊的。郝德本问他:“二弟,你感觉咋样?”
“没事,这几天晚上有点冷,着凉了。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这山你熟悉吗?”
“熟悉倒是熟悉,都是在地图上,只是没有走过。”
你说这话等于放屁。郝德本想。
“那个司机咋处置,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郝德本说。
“大哥,反正这条路上没有人,在往前更不会有人,想处置他不是随时都能处置。我想不如等等,等我们走出这一片山,找到继续南下的路径,再处置他不迟。”
“跟着我逃出来后悔吗?你是经济犯,要是判刑也就十来年。跟着我出来,有可能永远回不来了。”郝德本进一步试探黄家驷。
“大哥,我已经给你说过,要是把不跑,我可能就死在监狱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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