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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岚过去,说:“你不要在这里了,回去吧,现在不是说事的时候。”
“我的人被打伤了咋办?”
“你的啥人?”
“铲车司机啊,没有跑到工棚里就一头载到地上,现在在医院里。”贺丰收说。
“司机挨打了?”
“不但挨打,打的不轻。”
“这里到底出了啥事?我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你先走,我把他们劝回去,一会儿去往镇里说事。”
贺丰收看看乱哄哄的人,说道:“好吧。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儿就过来。”
贺丰收钻进车里,刚打着火,车前就聚拢了一帮人。“不能让他走,他就是开发商的老总,看他开着明晃晃的车,肯定不少赚昧心钱。”
“把车给他掀了。”
“车砸了。”
“出来,不出来就砸车了。”
外面闹哄哄的,有人拍着车门说。贺丰收想往后倒车,后面全是人。车子是走不了了。
“出来,出来,不出来砸了。”一个流着鼻涕头发蓬乱的男人手里搬着一块大石头说。一旁一个老汉连忙把他手里的石头夺了下来。看那男人,估计是一个神经病。
神经病男人把大石头扔到了车前面。立即就有好多人搬来砖头石头,把车子周围堵得严严实实。
丁岚阻止不了群众,就敲敲车门,对贺丰收说:‘你下来,先回去吧,车子我给你看着,不会有人真的给你砸了。’
贺丰收怒气冲冲的打开车门,拳头握的紧紧的。看见贺丰收出来了,一旁的人连忙往后退,他们都听说过贺丰收的大名,知道贺丰收的功夫了得。但是现在能动手吗?不清楚事情的起因,面对众多的群众,就是他们不躲,贺丰收也不敢动手。
裤兜里的手机在震动,贺丰收掏出来看,是郝蔓打来的,已经两天没有看见郝蔓了,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在哪?”郝蔓问。
“在工地上。”
“好,帮你等着,我带人马上过去,这帮鳖孙,看我怎么收拾他。”一定是有人给郝蔓打了电话。郝蔓就在红沟。
不一会儿,一溜车子开过来,工地上腾起一片烟雾,烟雾没有散去,从车上跳下几十个小伙子,都是穿着保安制服,手里拿着胶皮警棍,贺丰收认得几个,是好时代酒店和商贸城的保安。郝蔓要干嘛?
郝蔓气势汹汹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保安像是欧洲中世纪的武士,雄纠纠气昂昂的压过来。
这边的群众看来了这么多手持棍棒的年轻人,立即就有一个老者吆喝道:“大家不要慌,他们敢动手就给他拼了。”
东街的男女老少立即围拢起来,手里的铁锹钢叉在阳光下明晃晃的闪耀。如果刚才他们是恫吓,是示威,那么现在是实实在在的备战。
“刚才是谁打我的人了,主动的站出来,今天这件事就算结了,不然,踏平你们东街村。”郝蔓对着群众叫到。
“谁打你的人了?你郝蔓不要血口喷人,刚才那老汉才送进医院,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带来这么多人,东街人是一群猪你会把你拱翻的。”为首的老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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