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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就不应该拦着你,你上前去,一棍子结果了那男人的性命不就完了?”
“那样我不就成了武松武二爷?”小黑豆笑着说。
“你挺有狭义心肠?你摸到人家屋里,对着屋里男女老幼就是一统乱砸,那时候你想到你是谁?知道你是谁就行了,路还很远,不能节外生枝。”郝德本说。
来到更高处,这里没有了庄稼,到处是半人高的荒草,间或几处嶙峋的小山包。
“郝总,你说刚才那个男人回去了,是不是在和女人的丈夫喝酒?真他妈的,这边刚从他老婆的肚皮上下来,回头和她男人谈笑风生称兄道弟喝酒,这个男人也不是好鸟,估计不少祸害村里的娘们,看他娴熟的手法,把女人哄的一愣一愣的,一定是一个老手。”小黑豆还在惦记着刚才的那对男女。
两个人没有理会小黑豆,站在这里可以俯瞰低矮的群山,苍茫的丘陵。远处一条河流,玉带一样的飘在其间。
“大哥,我们过不去了,往南是一条大河。”小黑豆说。
“河上会没有桥?”
“肯定有桥,不过不知道有没有人把守,有没有人值班。桥上有没有摄像头。”
三人沉默了,这是新问题,以前只想着一路南行,没有想到遇见了河流怎么办。
“小黑豆,你经常夜行,遇见这样的情况咋弄?”
“大哥,这河上有大桥,大桥修的远,村民来往不方便,枯水期的时候有浮桥,现在是汛期,不知道有没有浮桥了,再就是坐船,河边有渡船,有终年摆渡的船只。”
“想办法找到浮桥或者船只,我们不走大桥,”郝德本说。
“我们今天晚上到河边,找一个地方,你们两个等着,我去找船或者是浮桥。”
“就这样说。”
“郝总,要不我们慢慢的往下走,到天黑的时间就到河边了。”
“不行,下面就是庄稼地,说不定会遇见人。继续睡觉。”
三人找一块干净的地方躺下,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天色昏暗,三人慢慢的往下走。
一弯新月升起,照在模糊的大地上,到处是小虫唧唧的叫声,间或草丛里有沙沙的声响,那是田鼠或者是刺猬狐狸等夜行者在觅食或者交配。
三人幽灵一样的来到河边,喝水“哗啦啦”的流淌,月光下泛出点点银白的光,河面有几十米几十米宽,不知道水下面的情况,泅渡看来是不可能的,
三人在河边走了一阵,没有见到船只或浮桥。只见到一个废弃的涵洞,是以前提灌用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我往前面看看。咱们三个一起走,目标太大。”小黑豆说。
黄家驷河郝德本迟疑一下,说道:“好,你快去快回,不管找到找不到船只都要快回,我们在涵洞里等你。今天晚上务必过河。”
“好的,两位哥,你们在这里歇息,看我去去就来。”小黑豆说了,倏然就不见了。
郝德本和黄家驷面对滔滔的河水,只有犯愁的份,在暗夜里,小黑豆是专家,两人只有听他的安排了。
小黑豆脱离二人,顺着河堤往下游走了一阵,只有满脚的黄沙,不见人影,河里偶尔跃起一条大鱼,“噗通”一声跌落,河面上溅起亮白的水花。
看看离两人远了,小黑豆忽然折身往村庄的方向走去。妈的,好多天没有开荤了,今天晚上要干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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