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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王伟波拍了一下桌子。“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先处理了你们。散会。”王伟波端起茶杯,走了。
出来镇政府,见丁岚步行在前面走着,贺丰收到跟前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丁岚上车,说:“我就是想给你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你说咋办?”
“我初步问了,那个老汉,姓来,叫来宾,前几年他老伴死了,现在就他和一个儿子一块生活,儿子小名叫二蛋,大名很少人知道,这个二蛋三十多了也没有结婚,据说前年外地一个妇女在他家短暂住过,办证没有办证不清楚。来宾是一个老倔,和村里人关系不是很好,二蛋没有什么手艺,偶尔帮人做些小工,所以两人过的比较紧张。”
“看来这一家人不好缠啊,是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讹一把?”贺丰收说。
“我以前很少在村里,对他们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这是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向别人打听的。要是派出所能处理好这件事最好,要是处理不好,或者是调查不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最快的恢复施工,至于双方的冲突,尽量协调解决,村民的事,强压不行。只要不是很过分,公司愿意出点钱。”贺丰收说。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如果公司出钱,我估计郝蔓肯定不愿意,我给她做工作。”
“好,只要你们这一方有诚恳的态度,这件事处理就成功了一半。”丁岚说。
夜,已经很晚了,病房的灯都熄了。来宾的房间溜进来一个人。来人走到来宾的床头,轻声说道:“哥,睡着了没有?”
“是你呀,这么晚了,你咋来了?”来宾说。
“不放心你,来看看,白天不方便过来。”来人正是来丑。
“坐,坐。”来宾把身子往里面挪挪。给来丑腾出地方。
“二蛋呢?”
“刚才还在这,跑出去了。不知道干啥去了。”来宾说。
“呢不要紧吧?”来丑关切的问。
“不碍事,脸上擦伤了一块皮,医生检查了说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
“别人要问,呢不能说没事。医生来查房的时候,你就说头疼,浑身都疼,有人的时候不要下床。”来丑趴在来宾的耳边说。
“要在床上躺到啥时候啊?躺的混身难受。”
“才两天你就躺不住了?想想二蛋,他都三十了还没有媳妇,这一次说不好你就不出院,准备打持久战,你在这里有吃有喝的,养的白白胖胖。施工方熬不住你,她们耽搁一天要好多钱的。那边有人找你没有?”
“郝蔓的公司没有来人,丁岚快中午的时候来过。”
“都说啥?”来丑警惕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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