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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就是泥腿子的命,一辈子不会登上大雅之堂,一碗烩面就是这你们的最高境界。今天放开吃,哥请客,吃海鲜,喝洋酒。”丁毛看见货柜上有洋酒,就说道。
“毛哥今天真是敞亮,让弟兄们开眼界了,来,都点一个菜。”
几个人扭扭捏捏的不好意识点菜。丁毛就点了最贵的石斑鱼,一人一头鲍、鱼,一支辽参,还有几个贝类。
捡了一个僻静的房间,菜很快上来,洋酒难闻又难喝,但是几个泥腿子咬着牙往下灌,不到二两都晕乎乎的了,菜却很少人动。
“毛哥,这些天我听说来丑不断的找茬为难你,是不是有这回事?”一个牌友说。为了丁家的拆迁,来丑在大街上曾经怼过丁毛,丁毛碍于来丑资格老,年龄大,就伸伸脖子咽了,没有和来丑理论,今天这哥们提出这事,丁毛的气不打一出来。说道:“老杂毛,看他能蹦达几天?”
“毛哥,来丑统治东街几十年了,风水轮流转,今天也该往我们丁家吹吹了。”丁毛的一个本家兄弟说。
“是,毛哥,听说很快就要选举了,你当大哥的不能温良恭谦让,得行动,村主任的位置不是他来家承包了,你说吧,要钱我们哥几个给你兑钱,要人我们哥几个豁出去给你拉票。”一个牌友说道。
这话正说到丁毛的心坎上,丁毛猛地灌下去一大口酒,嘴上却说:“谢谢哥几个的美意,我丁毛在东街长大,在街上有你们几个好哥们,混的可以了,不想趟那浑水,现在的东街不是以前的了,以前什么都没有,就几个小商贩,现在红沟新城在东街,以后就是红沟的商业重地,好多人都盯着东街的一举一动,不好玩啊!”
“毛哥,正因为这样,你才要积极争取,你放心,有摆不平的事情,我们弟兄几个给你撑着,大不了找人锤他一顿,赶出东街去。”
“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我们小时候,可以打打杀杀的。”
“毛哥,是不是跟着来丑跑了几年,没有蛋子了?还是蛋子让来丑给你捏碎了?”有人使出了激将法。
“就凭兄弟这句话,我敬各位一杯,丁毛不才,得到兄弟们如此抬举,丁毛就是刀山火海也往里面跳。”丁毛一一敬酒。
几杯酒下肚,一帮牌友继续撺掇,毕竟话是不要钱的,万一丁毛真的当上了村主任呢?何况今天又吃了海鲜喝了洋酒。
“毛哥,竞选村主任的事你到底干不干?你要是不干,我们就找其他的候选人了,反正来丑那老家伙是不能干了。”
“干。就是为了在坐的弟兄,我也豁出去了。”丁毛咬咬牙说。
“好,要的就是毛哥这句话,我们几个今天就喝了这杯酒,以后唯大哥马首是瞻,大哥说正东我们绝不往西,你说咋办就咋办。必须把来丑拉下来,把大哥扶上去。”
“咣当”一声,酒液飞溅,几个面红耳赤的家伙又干了。
“大哥,你以后当了官可不能忘了我们几个好兄弟。”
“放心吧,以后有大哥吃的一个蚂蚱,少不了弟兄们一根大腿。”丁毛在众人的恭维中,仿佛已经坐上了村主任的宝座。
“大哥,你当了村主任,要照顾我的生意啊!”
“放心吧,以后东街就是红沟的商贸中心,有的生意做,发财一起发······”丁毛已经醉醺醺的了。
······
吃完喝毕,已经过了午夜,几个人就打车回家。丁毛家虽然没有拆迁,但是回家的路上一片瓦砾,车子进不去,丁毛就早早的下车,步行往家里走,洋酒有后劲,小风一吹,晕得更厉害,路过一个霓虹灯闪烁的地方,门口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女子读研一丁毛嫣然一笑,轻启朱唇,说道:‘大哥,来坐坐啊!’
丁毛晕乎乎的,神使鬼差的就真的进去了。
“大哥,看你风尘仆仆,一定不少赶路,在这里歇歇脚,做一个按摩,轻松一下,然后继续赶路。”
“好,好······”丁毛被搀扶着,上了二楼。
二楼的一个小房间,芬香阵阵,墙上的壁灯发出柔弱的橘黄,一床踏花被,上面两只戏水的鸟儿,和自己猪窝一样的家相比,这里就是天庭,面前的就是嫦娥姐姐。
“看大哥面色红润,印堂发亮,一定是鸿运在前,在此结识大哥,是小妹的福分。大哥,我给你端来温水,大哥泡泡脚吧。”女子说道。
“好好,快去快回。”丁毛已经急不可耐。
女子下楼去了,丁毛就歪在软绵绵的床上,很快想起了鼾声。春梦里,觉得自己的一双臭脚被一双小手揉搓,小手细腻温柔,像是绸缎包裹磨砂。
······
不知过了多久,门砰的被踹开,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丁毛猛然醒来,撩开被子就要逃,却发现自己没有穿一件衣服,身边的女子也是受到了惊吓,紧紧的抱着他。
两个壮汉先是拍照,然后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勾引我女朋友,叫你当西门庆。”
丁毛身上挨了一顿揍,没有还手还口的机会。两个打累了,一个说道:“咋处置这个家伙。”
“捆起来,扔到鹤鸣湖里喂老鳖。”
丁毛一听,吓得“噗通”一声跪到在地。“两位小爷,可不敢,我家有老母幼儿,全靠我一人服侍,两位要钱我给钱,要什么我给什么,请两位手下留情,我就是东街人士,以后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言语,一定做牛做马的侍候。”
一个壮汉一听,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说:“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你这家伙在自己家门口行龌龊之事,就不怕邻里笑话。要是这样也好,我们把你送回家去,交给你的老婆,交给你的村里。”
丁毛一听,这件事最不能让知道的就是老婆和来丑,就说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话没有说完,就觉得头顶一个麻袋落下,结结实实的把他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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