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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沙正端着枪望着圆木,忽然看见圆木堆崩塌,呼呼噜噜的往河水里滚,知道是上面的人做了手脚,端着枪枝不敢动弹,直到圆木堆不再滚动。才往不多的圆木上面扫射一阵,见圆木堆上没有了动静,一挥手,过去几个劫匪搜索,哪里还有人影?
见圆木滚落,被劫持到甲板上的麻脸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他知道,夹带毒品的圆木已经滚落到了河里,这是他倾家荡产准备的一批货物,准备到东南亚发一笔横财,谁知道真的打了水漂。
“你叫嚷什么?嚎哪门子丧?”荆沙在麻脸的屁股上跺了一脚。
“大爷,我实话给你说吧,刚才飘走的木材里有货。兄弟身家性命压上搞了一批货,全进了水里。”
“是不是白粉?”
麻脸点点头。
“是不是把圆木凿空塞进去的?”
麻脸又点点头。
“妈拉个巴子,刚才为什么不早说,害的老子丢了几个兄弟的性命,我一枪崩了你。”荆沙也是恼怒,拉起枪栓就要崩了麻脸。
“大哥、大爷,不要开枪,那些货在圆木里面封的好好的,我认得那一根圆木,在水里也能找到,大爷开恩,我帮你们找到那根木头。”
荆沙收了枪支,想想也是,枪毙了这个家伙于事无补。就吩咐人让船长跟着这些木头。
贺丰收见船只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心里想,这一帮家伙真是难缠,都已经这样了还穷追不舍。木头镂空了一部分,站在船上就可以看见梅子他们两个。
梅子在贺丰收的身下,软绵绵的,要不是河面上货船一直跟着,贺丰收真的愿意这样永远的漂流,一直漂到大海,漂到永远,甚至生命的尽头。
贺丰收微微抬起头,看着河面上的木头,随着波涛上下的起伏。货船顾忌圆木,不敢开的太快。
“你不要紧吧?”贺丰收对身下的梅子说。两个人几乎是叠在一起,贺丰收的的嘴巴就在梅子的耳边,尽管外面的流水声音很大,两人的对话毫不费力。
“晕。”梅子闭着眼睛,轻声说。
“是刚才从船上滚下来的时候转晕了,还是现在在独木舟上晕了?”
“都不是。”
“那是啥?你不会是又有病了吧?”
“是你压着我,晕了。”梅子说话的时候,面色绯红。
“我不压着你,难道要我跳进河里呀?我不压着你,万一船上射来子弹,你就危险了。”
“你真是一个傻家伙。”
贺丰收知道梅子说的是什么,两个人的身子黏在一起,梅子一定感到了贺丰收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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