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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些话题我已经说过多次了,原来的那个老警察金彪就问了我很多次。那一天,郝德本忽然叫人喝酒,酒桌上有梁满仓、我、还有红沟的两个人,刘培校表现的很不正常,说着说着就喝多了,刘培校不知道因为啥和郝德本干上了,对郝德本出言不逊,郝德本是本地人,一贯强势惯了,就和刘培校吵了起来,起来要打刘培校,刘培校一口茶水就吐在郝德本的脸上。说道:郝德本我不怕你,大不了鱼死网破,一起坐牢挨枪子。郝德本没有再追着打刘培校,只是把脸上的茶水擦去。刘培校说完就走了,我记得那时候忽然就下起了雨,那时候不像现在,都有车子,街上到处都是车子,刘培校是自己步行回去的。”
“当时表哥梁满仓咋说?”
“你表哥从开始喝酒就一直闷着头,默默的喝酒,不说话,就就连刘培校他们打了起来,你表哥都没有站起身。”
“后来呢?”
“后来酒席就散了,第二天就听说刘培校找不到了。那天后半夜下了很大的雨,当时都怀疑刘培校是喝多了掉到河里了,那几天郝德本组织人在河里打捞了很久,一直没有见到刘培校的尸体。”
“这以后郝德本就没有什么可疑的表现?”
“咋了,你也怀疑是郝德本害了刘培校?要说郝德本有什么可疑的表现,就是苏兰一直找郝德本要人,郝德本念及一起共事了几年,一起在红沟创业,就给了苏兰一百万元,苏兰就回南方老家了。”
“还有呢?”贺丰收觉得老田一定还掌握的有郝德本的事。
“还有就是那天后半夜,有人看见郝德本在桃花岛上的别墅一直在施工。雨都哗啦啦的下着,也没有停止。”
“你不是在给郝德本他们几个做工程吗?那些机械不都是你的吗?你不说话他们会连夜给郝德本做工?”
“我问了,那些开铲车的师傅都说没有给那里做工。不知道是谁把新挖的地基回填了。”老田说。
“会有那么邪门的事?难道是铲车自己行动了起来。”
“还有更加邪门的事。”老田喝了一杯酒不经意的说道。
“啥更邪门的事?”
老田拿起筷子,把一块油乎乎的羊肉填到嘴里。慢慢的咀嚼,嚼了好久说道:“没有了,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过去了。这肉煮的不是很烂,有点塞牙。”说完,笑了笑,露出一颗牙齿上没有嚼烂的肉。
贺丰收不好意思再问,问了他也不会说了。贺丰收觉得今天他已经说得很多。就说道:“田叔,你以后准备咋办?我给你买一辆三轮车吧?”
“不买了,再买估计还得丢。”
“你不能总是这样啊,要不我给大表嫂说一下,你去她厂里上班好吧,当门卫,原来就一个门卫。现在厂子里正加班加点的生产,一个人不行,你去那里吧?”
老田想了想说道:“也行。”
贺丰收掏出手机就给周玫打电话,周玫听了当然愿意,这个老田以前就和表哥很熟悉,原来就想把他弄到厂里管理生产,可他就是不去,宁愿满大街乱跑拉人拉货,就是不愿意往宏远的厂子里,看来老田是老了,倔脾气改了很多。
一瓶酒已经喝完,两个人准备吃一碗烩面就结束今天的小饭局。贺丰收的电话又响了,打开一看是袁媛,这个袁媛好多天都没有联系了,自己刚一回来,难道她是看见了,就赶忙接了。
“喂,袁大记者,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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