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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有屁放,你嗯啥哩嗯?”香花对袁大刚叫到。
“你就会出骚主意,你以为袁顺的头是好剃的?去年,城南一个村子里一个小子和一个姑娘好了,两家大人不愿意,结果姑娘肚子大了,这女孩家人把小伙子的腿打断了,小伙子的家人把女孩的眼弄瞎了一只,双方都住监狱了好几个。你以为你的馊主意真的很灵验?出了事你负责?”袁大刚瓮声瓮气的说。
“好吧,我就尽力给你们说和吧?你们弟兄两个都是没有蛋子的家伙,交给你一个招数,都是前怕狼后怕虎,先说好了,常青,说好你不要太高兴,说不好你不要埋怨,是你没有本事,没有泡的本事。”香花说。
“不会埋怨嫂子的。”
“那好吧,你就在家等信吧。”
一连几天,老爹对他不理不睬,常青清楚,这是香花给老爹带了话,通了气,老爹正在生自己的气。常青不说话不解释,他知道,一说肯定会爆发战争,他不想让邻居们知道他和老爹的分歧,更不想让人们提起老爹曾经的耻辱。
这天晚上,香花差人叫常青去她家,进了院子,发现就香花一人在家。
“俺哥哩?”常青问道。
“今天上午走了。怕去厂里晚了,别人强占了位置,找不到活。”香花说。
“俺哥一走,你的地是不是又该荒了。”
“你哥在家也没有犁耙几次。给荒着差不多。”
“俺哥叫你一起去打工你又不去,活该你的地荒了。”
“你嫂子跑前跑后的给你办事,以后借你的犁子用用可以吧?”
“可以,不要不要把我的犁铧夹烂了。”常青说。
“你这家伙越来越坏,是不是给袁依萍犁耙多次了。”看香花的神色,应该把事情说得可以了。
“给你说正事,你拖我办的事差不多了。”香花继续说。
“差多少?”
“我说说你听着。觉得可以了就办,不行了就拉倒。我给你蕨根头爹说了几次,刚开始他一听这事,要把我赶出去,后来我说,袁依萍怀孕了,你说咋办吧?袁顺的闺女给你家常青弄了,常青想拍拍屁股就算了?袁顺会吃这个亏?袁顺已经说了,要往派出所告常青强,要是一立案,常青轻者判三五年,重者枪毙。”香花说。
“新这招太损了吧?你会把我爹吓瘫的”常青想象着父亲听到这话的反应。
“我就是吓唬他,我好心好意给你做媒,没有喝你家一口水,没有吃你家一个糖。还给我脸色。你问问三里五村的媒婆,不管说成说不成,进了家门,走的时候手里点心鸡蛋提不住,成不成四两平,到了饭时,酒肉招待。去了你家,我像是有罪一样。”香花生气的说。
“你可把我爹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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