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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烛龙莽布支的帅旗倒塌的那一刻,剩下的吐蕃军队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崩溃,兵败如山倒成为了最好的形容词。
凿穿了四千吐蕃预备队阵势的高仙芝甚至还来不及让麾下的明光铁骑重整队形,那些还活着的贵族军官就舍弃了所谓的氏族荣耀和尊严,拼命地朝着大营的方向逃去。
“将这些蕃贼通通赶去婆夷河畔,全都杀了吧!”
高仙芝没有亲自带队追杀,而是朝赵崇玭和贾崇瓘吩咐道,然后不过两千多还有再战之力的安西军骑兵追着近万的吐蕃溃兵朝婆夷河的方向驱赶而去。
再次见到沈光时,高仙芝也被吓了一跳,实在是脸上满是血污的沈光和他印象中始终风度翩然的沈郎差得太远。
“大都护,……”
南霁云上前拦住了高仙芝,自家主君还没有恢复过来,他并不想让任何人打扰。
高仙芝并没有怪罪南霁云和四周的白孝德等人,反倒是为沈郎感到高兴,能有这样忠诚勇猛的部下,就算他卸任安西大都护,想来沈郎也能做得比他更好。
“烛龙那老贼呢?”
看到高仙芝没有再上前的意思,南霁云松了口气,然后指着不远处那坨已经不能称之为尸首的模糊血肉道,“老贼是被主君用拳头活生生打死的。”
看着那根本难以辨认的破碎首级,高仙芝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不过想到这一仗碎叶军打得几乎半残,以沈郎那种珍惜下属的性子,会如此愤怒也不足为奇。
想当年,他也曾和沈郎一样,是个这样的少年,会为了伙伴和部下的死而彻夜哀伤,直到在战场上见惯生死,最后麻木,才能从这种情绪里走出来。
“那便让沈郎好生静静,你们且休息,某自让孽多城派人来打扫战场。”
高仙芝拍了拍神情同样毫无喜悦之情的南霁云肩膀道,“战场便是这样,昨日还把酒言欢的朋友,也许今朝就战死沙场,且看开些,若你们都是这般苦大仇深的样子,沈郎又该如何自处?”
“末将受教,多谢大都护。”
不独是南霁云,便是白孝德、张小敬几人也都是朝高仙芝行礼,他们明白了这位大都护的意思,自家主君是在责怪自己啊!所以才全无半点大胜后的喜悦!
高仙芝领着亲兵离开了,越是重情义的人,就越难适应这种残酷的战争,沈郎以往虽然明白慈不掌兵的道理,可在他看来沈郎经历的那些战事都不算什么,只有这一仗下来,身边亲近的牙兵、部将、视为友人长辈的属下全都在自己眼前战死,才能让沈郎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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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多城内,当高仙芝的牙兵挑着烛龙莽布支这位吐蕃元帅的金盔和大纛在城下耀武扬威地煊赫着大唐王师的武功后,整座城市都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没射咄更是连忙下令打开城门,领着迦布罗的兵马出城接应,当沈光率领碎叶军全军出城时,他将孽多城的防御便交给了没射咄麾下刚刚赶到不久的小勃律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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